縛青雩下船的時候,許雲帆親自去送了,眼淚汪汪,好似親人離別一般戀戀不捨,不斷說著日後讓縛青雩有時間了一定要來找他聊天。
沒辦法,縛青雩給的實在太多了,這樣大方的,一擲千金的人,哪個捨得喲。
坐上馬車時,許雲帆還不舍的很,掀開車簾看著已經先他們一步離去的豪華馬車。
「雲帆,你跟縛大哥感情這麼好了嗎?就這麼捨不得人家?」秦潤不解了,不應該吧,不是才認識幾天,兩人感情能有多深。
許雲帆不舍的收回目光,語氣難掩惋惜,「當然捨不得,如果再給我兩天時間,沒準你夫君我還能再賺一套房,到時候,在京城,咱們也算有房有地的人了,靠一張嘴就能賺到這麼多,這樣的大主顧可是世間少見,人要走,我這心疼的喲~」
秦潤:「……賺了什麼?」
要不是清楚許雲帆的話,他這般模稜兩可容易讓人誤會,引人想入非非的話,太容易讓人想歪了。
許雲帆到底是幹了啥?
兩天內就賺了一套房??
還是靠的一張嘴???
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許雲帆對縛青雩做了自己為他做過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不可。
「潤哥兒,你看,這是什麼。」
許雲帆獻寶似的從衣兜里拿出被貼身收好的地契,笑的那叫一個陽光燦爛,他將地契在秦潤面前晃了晃,洋洋得意道:「要說掙錢,還得是你夫君我,看,就兩天,我就賺到了一個莊子。」
不靠任何人賺了這麼大一筆,這可把許家小太子爺牛逼壞了。
秦潤拿過地契一看,好傢夥,這一看,人差點沒暈過去。
冷靜下來後,秦潤趕忙讓許雲帆把地契收好,省得丟了。
許雲帆擺手道:「我不拿,這是我掙來的,都給你管,我可是許家好男人來著,財政大權都給夫郎管。」
聞言,秦潤滿意的把地契收好了,「雲帆,縛大哥怎麼就給你這麼貴重的地契了?」
「我解決了他的疑惑難題,他報答我就給我這玩意,我說不要不要,他非要給,我不要都不行,那就是不給他面子,人家可是大戶,一張地契對他來說就毛毛雨,我腦袋裡的東西可是金錢買不來的,算是便宜他了。」許雲帆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末了,許雲帆摸著下巴,「潤哥兒,你說這麼多地,咱們拿來做什麼好?」
兩人在馬車內暢享美好未來,另一輛馬車上,齊修澤四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看起來好像有一肚子話要說,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最終,還是沈如溪抗下所有,頂著壓力,斟酌用詞道:「那位是什麼意思?」
有一個開口,後面其他人順勢就好開口了。
否則,你不開口,我不開口,誰有那個狗膽懷疑皇上?
林蕭然臉色怪異,「誰知道,最近兩天,他幾乎就沒讓雲帆出過房門,每次雲帆回房,也是子時,雲帆每一次好像都口乾舌燥累的夠嗆,我問他,他又面露難色,哎,我這兩天,又暈又愁,頭髮都掉了一撮。」
謝柏洲:「誰說不是呢,這小舅子照顧不好,日後我拿什麼臉去見他姐?」
這話聽得其他三人沉默了,暗暗替謝柏洲臉紅,他們雖對許雲帆幾個姐姐有想法,但好歹也是世家少爺出身,多少還是要點臉的,平時在許雲帆面前那麼說,無非是捨出老臉讓許雲帆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私底下卻是不敢這麼說的,誰讓心儀對象還遠在海角之外,在這兒說這種話,怎麼聽怎麼有種敗壞人家姑娘名聲的嫌疑。
好一會,沈如溪才抹了一把臉,生無可戀的轉而看向齊修澤:「修澤,你是我們四個當中對皇上最了解的人了,你覺得皇上會……嗯,欺負咱們小舅子嗎?」
不是他們不信皇上的為人,而是他們對皇上真的不熟,誠然,他是個不可多得的明君,可這不代表縛青雩不喜美色。
看看京城那些人,有點權有點勢的老爺們,三妻四妾很正常,有的五六十年紀了,抬進門的小妾年紀比孫女年紀還小,而這些小妾,又有哪個是丑的?
有人曾自詡,此乃男人本色,齊修澤幾人卻是嗤之以鼻,許雲帆進了京,那些人色誰都好,要是敢盯上他們兄弟身上,就算是皇上又如何,私底下他們該罵的還是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