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頭怔了一下,看了眼林越的眼神,頓時明白這是想自己人押送,路上出氣了。他立刻拱手道:「全憑將軍安排,您有什麼需求儘管說!」
林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就勞駕老哥帶著兄弟們再看守幾日,等我的人來了,自會接手押送。」
「沒問題,全聽您安排!」
林越滿意一笑,又看向一旁堆積的兵器道:「哦,還有這些兵器,剛剛我和季將軍看了,想起刑部還需記錄結案,這些倒是可以做為物證,所以還是得一併帶回上京。」
「好說!小的馬上找人來裝箱,到時候給南府軍的兄弟們一併帶上!」
林越高興道:「如此甚好!勞煩班頭了!」
「將軍客氣!有事您儘管吩咐!」
班頭得了獎賞心情好,當即就帶人出去尋箱子。
見人走遠,林越立即回身查看地上的兵器,三十八柄鋼刀,無一例外,皆印有「豐元三十八年,北工司」的字樣刻文。
林越的神情嚴肅,他抬頭看向季知逸道:「老季,這些怎麼會出現在這群山野獵戶手中?」
季知逸沒說話,季雲姝提了刀不解道:「這些有什麼問題麼?豐元三十八年,那不是十多年前了?」
季雲姝轉了刀嘆道:「還真是有些時日了,刀上好些豁口。」
江瀾音取了季知逸手中那柄刀看了許久,片刻後低聲回答了季雲姝的問題:「這些刀是北工司十年前所制,而北工司所制兵器,皆是專供於塞北軍。」
不是如今分裂的塞北三軍,而是當年完整一體,由她的父親江道桉親率的那支北境雄師——塞北軍。
第27章 他是以前那個「小麻杆……
「大人,小的真的交代完了,確實如此!」
見林越他們無人說話,被壓縛在地的劫匪道:「那些刀真的是我們在平河谷撿的!再說這刀具打制精良,若非撿來的,我們也沒那錢專門去打一套啊!」
林越斜眸看了看身側的季知逸,見他微微點頭,林越起身提了地上的劫匪遞於門外的將士道:「先帶下去吧,嚴加看管!」
門扉掩實,林越回身桌前問道:「你覺得他們說得是不是真話?」
「應當是真。」季知逸轉了刀柄溝壑處積攢的污漬道,「從刀刃來看,確實一直有在使用,槽縫中也還沾染著動物的皮毛,說明他們確實經常用來狩獵。若是他們知道這些刀的來歷,不會這般隨意拿出使用。」
「但是這些刀怎麼會出現在平河谷?南、北工司在先帝去世後便整合為兵司署,如今各軍用的武器均是兵司署所制。鋼印不曾作假,這些刀便只會是當年塞北軍的軍需。」
林越覺得很不可思議,他看向季知逸問道:「你很早便在塞北軍中了,你比誰都清楚那邊的情況。自我朝建立,便一直與寒漠紛爭不斷,塞北局勢本就緊張,若遇那年寒漠農牧豐碩,甚至還需平東軍來幫忙。自身已是艱難,又怎會去別地幫忙?」
「所以塞北軍一直嚴守在北境邊界,不曾踏出塞北一步。」
季知逸接了林越的話,林越點了點桌面十分不解道:「所以,這些怎麼會出現在位於原中郡的平河谷?若是一柄兩柄尚且還能解釋為意外,三十多柄散落在河谷灘岸,老季,這不合理。」
「平河上接塞北的赤烏河,順流而下,遇到潮水漲落擱淺在平河河谷,也不是不可能。」季知逸收了刀平靜道,「雖然這些如今也無大用,但也不可隨意流傳在外,林越,你且收好處理了吧。」
「順流而下?老季,你......」林越倏然一頓,只見季知逸看著他,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
「你說得還挺有道理,確實有這個可能。」林越舌尖一轉,順著季知逸的話應承了下去,然後合上了裝刀的箱子應道,「等帶回上京,我再把它們好好處理了。」
季知逸輕應了一聲,他瞄了眼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什麼的江瀾音,倒了杯熱茶遞至她的手邊詢問道:「怎麼了?」
江瀾音掀眸笑了笑,接了茶杯搖頭道:「沒什麼,只是突然看到這些,想起父親和哥哥了。」
季知逸和林越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江瀾音抿了茶淺笑道:「其實我都已經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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