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什麼?
魏梔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齊佑樹,「那你先起來。」
「不是你把我踢得跪下的?」
「我不是故意的,還不是因為你這莫名其妙的禮物!」魏梔拉著齊佑樹的手,想要把他拉起來,而齊佑樹刻意在地上和她僵了一會兒才起來。
他坐在她旁邊,低頭牽起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床頭燈下細細地看,很認真地問:「你喜歡嗎?」
魏梔這才認真看向他套在她手上的鑽戒,鑽石折射出來的光落在她的眼睛裡,讓她不由自主地眯起眼,那是一種讓人喜悅、心生期待的光芒。
她說不出「不喜歡」的謊話,但她實在不能接受這一枚戒指,即使齊佑樹一遍遍地告訴她,這枚戒指並不代表任何。
他說:「沒求婚,就是送個戒指給你。你沒要跟我結婚的意思,我單送個戒指給你也沒用。」
魏梔說:「那也不行,不能戴在無名指上。」她將手指伸到齊佑樹面前,「摘下來。」
齊佑樹無奈地扯了一下嘴角,然後聽話地幫她摘下,轉而又套到她的食指上,「這裡可以了吧?」
魏梔抿抿唇沒再說話,算是默許了它的存在。
睡覺的時候,魏梔藏在被窩裡的手一直在摩挲著那枚戒指。她的思緒被這枚小小戒指攪得混亂,她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齊佑樹,但又擔心他的回答太過正經誠懇讓她無力回饋。
她就這樣想了很久,最後好奇心還是戰勝了一切,她問:「為什麼送我這個,你真是要向我求婚嗎?」
齊佑樹說:「本來是想這麼做的。但是看你這幅樣子,我還是等一等吧。」
沉默了一會兒後,魏梔很認真地問:「我們真的適合在一起嗎?」
齊佑樹在她身後吻她露出來的脖頸肌膚,他用唇蹭著那裡,啞聲反問:「你不喜歡我嗎?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魏梔的聲音抖了起來,「喜歡的。可是我們這樣和結婚是不一樣的。結婚牽扯著更多的東西,家庭……還有其他什麼的,結婚意味著很多事情都需要改變。」
魏梔說完,齊佑樹的唇便離開了她的脖頸。
他輕聲說話,吐出的熱息降臨在他剛才吻過的皮膚上,「我沒想這麼多,我只是想著能和你永遠在一起。想要,你只和我在一起。」
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她沒辦法給他任何承諾,她摸著那枚戒指,小聲說:「我們現在就在一起。」
她說的是「現在」,而齊佑樹要的是「未來」,兩人講的是不同的東西。魏梔等著齊佑樹再說些什麼,但他安靜了下來,再過一會兒,他的呼吸都變得均勻,像是已經睡著了。
這個夜晚對魏梔來說很難熬。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魏梔一走神的時候就盯著這枚戒指看。它的光暈仿佛有什麼魔力,輕易就能將她的魂魄攝入,好幾次她都望著這枚戒指發呆,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而她的腦海中還殘留著某些和齊佑樹的相處片段。
中午午休的時候,魏梔接到了徐露給她打來的電話。那天爭吵之後,母女倆便再沒有聯繫過對方。
徐露放不下臉面,魏梔也還沒消氣,不甘心就這樣和母親和好。
手機在桌上不停閃動著,魏梔在茶水間,望著手機屏幕,五秒之後,還是伸手拿起手機,接通。
接通電話後的第一句,徐露問她:「你真不打算回來了?」
魏梔沉默了一秒,「我這幾天在外面住得很好。」
「你住哪裡?」
魏梔頓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母親憤怒的指責便朝她劈頭蓋臉地涌了過來,「是不是在和那個男的鬼混?」
魏梔的心臟狂跳起來,在徐露氣喘吁吁準備換了氣再說話的間隙,魏梔平靜地說:「是,我們每天都在一起。我們天天都見面。」
那頭的徐露因震驚而啞然。
魏梔繼續說:「還有,我不打算腳踏兩條船了,我準備和江彥周說清楚。」她垂下眼眸,看向套在自己食指根部的戒指。
徐露安靜了很久,最後母親叫出她的名字,「魏梔。」
「你真想要氣死我。」
下一秒,徐露掛斷電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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