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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彰笑道:「快帶我去。」

鴇婆前面引路,蕭乾蕭貴跟在最後,鴇婆問:「棠紅曉得爺要來,拒了所有客,只專心等著。」

蕭雲彰說:「好。」走進房中,果然張姓客人,正坐桌前吃茶,蕭雲彰道:「準備一桌席,要上等的酒菜,讓棠紅也來助興。」

鴇母道:「這還勞需九爺吩咐!」領命去了。

蕭雲彰命蕭乾蕭貴,在門外守著,即關了門。

護院搬來椅子,伺候兩人坐下,又送來茶水及各色點心,招待殷勤。

蕭貴從未來過這等地方,滿眼新奇,拈了塊棗泥餡的熱糕,嘗了兩口,十分鮮甜,竟比府中所吃,還略勝一籌,一個妓女搖搖擺擺路過,硌了一下,唉喲嬌喚,竟是踩到蕭貴的腳面,媚眼直剜他,蕭貴沒了府里霸橫氣焰,連聲表歉,妓女嬉笑一聲:「兩門神兒。」

蕭乾說:「滾,滾。」

不肖半刻時辰,丫頭送來佳肴美饌無數,一盤盤端進房內,棠紅也抱了琵琶,帶兩樂妓進房,蕭貴猛然一見,不由魂銷魄盪,骨酥筋麻,忽聽樓下笑鬧頻頻,坐不住,扒了樓梯往下張看,擺了兩三桌,十數錦衣老爺拱手寒暄,你推我讓,依次落坐,許多妓女團團圍住。

蕭貴看不清,和蕭乾說要上茅廁,一徑下了樓,走到近處張望,只覺環肥燕瘦,如仙勝妖,真是大開眼界,時不時有妓女走動,不甚與他撞個滿懷,鼻中滿盈胭脂香氣,所觸之地,綿軟柔滑,一時心醉神迷,見無人與他計較,便大了膽子,故意去與她們相撞,正暗自得趣之時,後領被一雙大手拎起,那人喝道:「小奴才怎在這裡?」

他聽聲音,甚是熟悉,回過頭看,大驚。

第8章 大鬧

妓女棠紅彈撥琵琶弦,歌唱道:東風吹將到邊關,檀板聲銷起暮笳,十年生死難計量,花落何處更飛花。

蕭雲彰笑問:「難得勾欄一曲無風月,不曉為何人所作?」

棠紅回道:「怡花院新來了位姑娘,擅詩詞歌賦,通音律,喉如蕭管,只賣藝不賣身。」

蕭雲彰不以為然,點了一套《春和景明》,邊吃酒,邊聽曲,待唱到熱鬧處,他問:「張捕頭尋我有事?」

原來此人並非酒商,乃清平縣衙門捕頭張煒。

張煒湊近,低聲回:「沈牧死了。」

蕭雲彰眉目微動,吃酒問:「何時的事?」

張煒道:「昨五更雞唱十分,獄吏換班,按例巡查,發現他已沒了氣息。」

蕭雲彰問:「仵作可有驗屍?」

張煒道:「驗了,面白唇紫,咬牙噤口,手足青紫,四肢冰冷。應是突發真心痛,送了命。」

蕭雲彰問:「之前可有犯過此疾?」

張煒道:「不曾有過。」

蕭雲彰道:「不是天意,便是人謀。」

張煒道:「昨夜還有一人,在九爺走後半個時辰,也來見過他!」

蕭雲彰面色一變:「何人?」

張煒道:「獄吏看過他的腰牌,乃錦衣衛鎮撫司,一個千戶,名喚魏寅。」

蕭雲彰問:「此人是何來歷?」

張煒搖頭:「我哪裡能知。」

蕭雲彰微默道:「我去見過沈牧一事,萬望保密。」張煒道:「這是自然。」

兩人話畢,繼續吃酒、聽曲,突然房門撞開,蕭雲彰隨聲望去,見蕭五爺一手擰了蕭貴左耳,連拖帶拽進來,蕭貴殺豬似的叫。

蕭雲彰站起,作揖問:「五哥這是為何?」

蕭任游把手鬆了,笑道:「這廝分明是大哥長隨,卻說隨了九弟,我以為他扯謊,若壞了大哥官威,可了不得,故拉他來對質!」

蕭雲彰一改平日好性,面露慍怒,嚴聲呵斥道:「五哥此番一鬧,倒把我的顏面丟盡了。」

蕭乾悄摸湊近蕭貴,一把將他拉到門外,說道:「你杵在那作甚,還想招打?」

蕭貴淚眼花花問:「我耳朵可撕裂了?」

蕭乾覷眼細看,耳根青紫,血點密布,脹如豬耳。

蕭乾忍笑道:「你在蕭府、我輩里也是個傑出英雄,怎地此刻變狗熊了?」

蕭貴叫屈:「我廳里站著,五爺上來,不容分說就打,哪容我辯!」

蕭乾道:「你不是去上茅廁?」蕭貴一時語塞。

蕭任游往桌前一坐,斜眼睃過張煒問:「這位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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