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了嗎?」明寶清又問。
嚴觀笑了起來,道:「不至於,一張紙才多大的火?」
「既有本事拿到方子,怎麼拿了半成的?」明寶清覺得這事有些蹊蹺,牽著嚴觀去水缸邊,道:「火紙的方子加了磷粉,雖然燃盡了,但觸過總是有微毒,先去洗過手。」
「那你也要洗臉了。」嚴觀垂著手乖乖讓明寶清用瓢沖洗,又去掬水擦明寶清的臉頰。
她坐在階上琢磨這件事,面上沾著水珠,像黏了一臉的碎星,嚴觀又伸手擦乾這些星星,道:「別擔心,我不理會那人就是了。」
「秋秋的小郡主年滿五歲就要入蒼琅苑中教養,蒼琅苑中的郡主、縣主學成之後,或封官職或授予爵位,就算她們另立門戶也好,回到自家也好,這一切都要有所不同了。多年後殿下登基,會不會誕下子嗣也還未可知,生孩子畢竟是樁險事,陛下設這蒼琅苑,恐不僅僅只是為了培養王爵大臣,」明寶清轉臉看嚴觀,表情嚴肅極了,「你的身世怎麼搞得人盡皆知?可你連胎記都故意磨掉了,這一切都無憑無據的,即便你有野心,且諸事順遂,真如那人所言成就了大業,但因這身世的含糊,龍椅寶座也會無根無基,到時候真正的權柄也落不到你手上。」
嚴觀贊同地點了點頭。
明寶清見他還挺無所謂的,氣道:「怎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此事的確與我無關,別人想要掀什麼風浪,我難道還搭理他去?」嚴觀道。
明寶清又想了想,道:「我要將此事稟報殿下,你可願意?」
「告訴她吧,我沒什麼不能說的,」嚴觀用還沾著點水汽的指腹摸過明寶清的臉頰,輕道:「我想要的全都有了。」
明寶清投進他懷裡的時候,像一隻嫵媚的天鵝將纖長的脖頸沉進了水裡。
嚴觀迫不及待地收緊了手臂,還閉上了眼,要仔仔細細感受她的擁抱。
明寶清靠在嚴觀頸邊,她的唇貼在他的頸脈上,任由那條青綠的脈搏一下一下地啜吻著她。
這樣靜止的吻顯然不夠,嚴觀很快側首向她索吻,明寶清好像因為方才的事情添了些緊張,連吻都變得緊促起來,她的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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