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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鐘律就夠難了,不管怎麼說,鐘律的重心還在戰隊,報復人只是點到即止,不至於釜底抽薪,更沒有那個功夫看著誰想花錢從局子裡撈不成器的廢物,可鐘律他爸有時間啊!

還又閒又正義,只要他兒子針對某個人渣,他就無條件支持。

在場的人多少都有點兒不能見光的事,他們縮著脖子當鵪鶉,祈禱不要被鐘律注意,低頭時驚疑不定地交換眼神,不知道這尊佛怎麼突然踏足這醉生夢死的銷金窟。

總不能是為了夏楚軒吧?

夏楚軒從兩三年前就開始追鐘律了,不過今年才開始明著來,死纏爛打地擠進SUM戰隊,結果鐘律眼神都懶得給一個,眾人背後談起夏楚軒都是談論笑柄的語氣,附帶一句:臉挺好看,腦子不好。

但說一些關於鐘律的或真或假的傳聞,就能把漂亮少年釣出來飽飽眼福,何樂而不為呢?

李少被鐘律黑沉沉的眼睛盯住,更是腿腳一軟,險些連帶夏楚軒一起摔倒。

他還記得夏楚軒來之前他跟人吹牛「鐘律算個屁」「遇上老子他就是個渣渣」,搖晃著勉強站穩腳跟撐起氣勢,不等開口噴鐘律多管閒事,肚子被人重重踹了一腳,隨即肩頭一空,被他撐著的夏楚軒落到鐘律手裡,而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給他吃什麼了?」鐘律抬腳踩在李少小腿脛骨上,腳下用力,疼得嬌生慣養的二世祖只冒冷汗,什麼堅持都沒了。

李少哆嗦著手掏出一個小瓶子:「就是、就是普通的藥……」

鐘律扶著夏楚軒,不方便彎腰,示意李少把東西扔過來。包裝上都是英文,他看了兩行,成分看起來和安眠藥差不多,但鐘律不放心,打算請家庭醫生來看看夏楚軒。

他收回踩在李少小腿上的腳,眼神像看扶不上牆的爛泥。李少跟他對上視線,竟然沒忍住,撐著地板往後挪了兩步,地面的灰都讓他的屁股擦乾淨了。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好懸沒笑出聲,全靠求生欲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雖然李家不如鍾家勢大,但收拾收拾他們,還是挺輕鬆的。

幸運的是,他們中除了李少沒人得罪鐘律,目前鐘律還有更要緊的事。

「人我接走了,你們繼續。」鐘律揣好藥瓶,矮身把夏楚軒背起來,視線略過埋頭不敢看他的高中同學,投向捂著肚子蹲在地上起不來的李少,記住了這個人,「算帳不急,等我忙完的。」

鐘律一出門,李少一骨碌爬起來,表情猙獰地撲向鐘律的高中同學,抬腳就踹,「你他媽!是不是你給他報信的?是不是你?!」

「不——啊——真的不是我——李少您信——鐘律救……」

「艹你媽的壞老子好事!讓老子被鐘律盯上了!你他媽怎麼不去死?!」

拳拳到肉的聲音混著慘叫響起,李少的狗腿子連忙將音樂聲調大,蓋住了越來越低的呼救聲。他蹲在不容易被李少波及的角落,有些疑惑地看向半掩的房門。

以往聚會,夏楚軒喝完酒打電話叫鐘律來接,少年漂亮的臉蛋上緋紅一片,軟綿綿撒嬌的語氣聽得眾人爭著搶著要送人回家,可鐘律不是直接掛斷就是乾脆不接電話,堪稱「鐵石心腸」一詞的全新注釋。

怎麼今天沒人叫他,他自己跑來了?

狗腿子百思不得其解,再一看人都被打得不出聲了,連忙叫兩個兄弟上去拉架:「李哥冷靜!不能在這把人打死啊!」

「老鍾,你跑得也太快了,我緊趕慢趕沒追上。」變色龍酒吧的老闆是鐘律的髮小,前腳幫忙查監控看到夏楚軒進了哪個包間,再回頭鐘律就沒影了,一看監控,這跑步速度,不愧是當年打破校運會記錄的。

他就不行了,一身肥肉,走路快樂都嫌累。來的路上,發小還看到兩個保安往樓上跑,據說是接到服務生的聯繫來拉架,便也跟來湊熱鬧:「知道嗎?你走後那包廂里打起來了,打得特別激烈!」

「報警了嗎?」鐘律問。

「必須報,這姓李的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發小說著,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笑呵呵地問,「你是不是告訴你們隊員,想喝酒來我這照顧照顧生意?你們那個中單,S什麼來著,也在我這……奇了,怎麼大晚上跑我這兒喝酒的全是中單?」

「Stab?」鐘律皺眉,「他來幹什麼?」

發小一臉正氣:「我這可是正經酒吧,除了喝酒還能幹什麼?」

鐘律冷笑:「很正經,讓人把迷藥都帶進來了。」

「酒吧哪有挨個搜身的?我整個安檢防止帶刀帶棍子都是異類了!」發小頓時萎了,隨手指了個服務生,讓他給鐘律帶路,「醫生我給你叫了,兄弟看熱鬧去,你帶人上樓休息吧。房間給你們準備好了,有事吩咐他。」

鐘律托著夏楚軒的大腿往上掂了兩下,跟著服務生往電梯走去。

發小瞄了眼兩人的背影,嘆息道:「這特麼叫什麼?守得雲開見月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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