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思議地『啊?』了聲,見我沒有開玩笑,指著骰盅說道:「你說那玩意成精了?小日本子玩的這麼抽象嗎?」
「他們一直很抽象啊……」
茅之潼摸著下巴,盯著那骰盅若有所思喃喃道:「剛才我確實感應到裡面有生命的氣息,可骰盅成精,這怎麼也不可能吧!」
「也說不準,萬物有靈,聊齋里的掃把、封神演義里的琵琶都能成精呢,一個骰盅真沒準就能成精……」
「哎,樂小麥,你怎麼都押上了!」
就在茅之潼自言自語的時候,我已經掐訣默念馭靈口訣了。
與其瞎猜,不如試試,否則我永遠不知道這大千世界到底還藏著多少讓我大跌眼鏡的奇葩!
果然,在我念馭靈口訣後,再次凝神,我又重新「看到」了骰盅里的點數。
在開盅前的一瞬,我毫不猶豫地將八萬籌碼押在十九點上。
八萬變四百八十萬!
茅之潼揚眉吐氣地『』『』地掄胳膊:「樂小麥!你真他麼牛!」
然後又罵罵咧咧說什麼骰盅成精,賭場真黑,云云……
櫻花國荷官衝著我笑了笑,用口音很重的中文說道:「艾小姐運氣不錯,繼續?」
我點頭,客氣道:「湊巧蒙對而已。」
斡旋間,我的餘光瞥見她放在桌子下面的左手正在慢慢動。
終於按耐不住了。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玩了幾局,沒一會兒,我面前的籌碼翻了好幾倍,滿滿當當地堆成小山。
櫻花國荷官的任務是給我下馬威,奈何我又贏了這麼多,她即使涵養再好,表情難免越來越難看,腦門上滲出一層汗。
隨著我的氣勢高漲,很多玩家都圍過來看熱鬧。
當我再一次押對後,這日本小娘兒們徹底撕下偽裝,一直藏在桌子下面的左手,黑霧蒸騰。
在賭桌上一動不動的骰盅下面射出一道黑色利箭朝我面門射來。
在場的人都沒動靜,顯然他們都沒看到。
可我和茅之潼都戒備著呢,一直在等它原形畢露。
我該怎麼形容它呢。
與其說它是骰盅成精,不如說它是石頭成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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