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嫵還沒這麼跟男子比過手指大小,況且由梁寂鸞來做這種事,砰的一下心上像炸開一道煙花,面也漲得通紅。
「阿,阿兄。」
她以為她的手纖細白皙,足夠長了,可在梁寂鸞的掌中,亦不過襯得秀氣柔嫩。
翁思嫵心神亂了,不知怎麼回應,矢口便提起,「阿嫵這是怎麼了?這是在何處?方才,阿嫵好像聽到了姑母的聲音。」
她明明早就醒了,也應該知道發生過的事。
此刻卻因不知該如何面對,而裝傻,明知故問。
這種反應太明顯了,看似若無其事,實則漏洞百出,就看梁寂鸞願不願意抓一抓她的馬腳了。
梁寂鸞端詳著她,仿佛在揣測她還記得多少:「長風閣,儀秋苑附近的宮閣。」
「在宮宴上,你暈倒了,朕便帶你來此處歇息。」
翁思嫵裝得倒是很像,睫毛飛眨,面露驚訝又含一絲忐忑不安,「我暈倒了,那豈不是那麼多人都瞧見了……」
「怎麼會暈倒呢?阿兄,我是不是給你們都添麻煩了。」
她垂眸一看,這次是真愣了下,「我手上的玉鐲,也不見了。」
梁寂鸞:「你病了,全身都在發熱。」
翁思嫵安靜下來,期待又緊張地跟梁寂鸞對視,他會不會知道她身上香氣的事?
她當時好像香氣溢出來了,比以往都要劇烈,那麼濃,梁寂鸞離她那麼近,定然能聞到吧,這次終於可以說對她的氣息了吧。
對面眼巴巴地望著,女娘心事好猜,不易遮掩。
梁寂鸞:「徐鈺說你是中了暑氣,加之風寒發作,身體不適才會當眾暈倒,玉鐲也在那時摔斷了。」
翁思嫵呆住,哪裡來的庸醫?
她,她難道不是犯了那種「病」?
翁思嫵既想從梁寂鸞口中得到關於自己真實「病情」的消息,又想看看梁寂鸞的反應,起初還想著發生這麼多事,她可要做出個鎮定自然的樣子,方能顯得不怎麼在意,雲淡風輕。
可現在,那雙透著幽意的黑眸的主人,靜靜凝視著她時才是真正的冷靜,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她也可以做花娘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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