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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什麼!有我在,北明的江山不會完的。」陳應闌還得意地拍拍胸脯,十分自傲自信地道,「我不僅會是御史,我還能成為朝廷丞相,專門為帝王出謀劃策,共同治理天下。我坐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到時候你要多少銀子金子或者是珠寶,要多少有多少,我都會給你!」陳應闌說完,將酒壺中最後一口酒喝完,颯爽道。

沈木衾捧腹大笑道:「你呀!你可真是太驕傲了,容易出事的!」

陳應闌躺在烏篷船上,閉著眼睛,感受著烏蓬窗行駛在江州河道上那搖搖晃晃的感覺,感受到楊柳的葉片隨風飄落,掉落在他的衣襟上,鼻樑上,嘴唇上,他一吹,楊柳葉片便又旋上了天。

夢境不斷紊亂變化,烏篷船行駛不是在江州河道上了,而是在有著驚濤駭浪拍打著的大江大河上。原本笑著的沈木衾表情猙獰,只見自己換上了黑色的影衛裝束,青花劍穿過沈木衾的胸膛。

沈木衾搖搖欲墜地掛在青花劍的劍身上,烏篷船又一抖動,沈木衾從劍身上滑落,滾落到大江大河的最深處。

最後一刻,他還看著陳應闌笑了出來,對他唇語道:「生也北明,死也北明。」

陳應闌猛然驚醒,才發覺是個夢。

他看著床頭上擺著的藥湯,嘴唇乾燥,於是便一飲而下,藥湯早已放涼,卻依舊散發著那致命的苦味,他喝進去,苦味充斥著他的口腔,他的心頭,他的頭腦,讓他再次清醒了一番。

「生也北明,死也北明。」

「郎當」一聲,白瓷碗打碎在地上。

突然,陳自寒聽到動靜,打開房門,問道:「謝忱,你......你還好嗎?」

陳自寒看著陳應闌略微好轉的臉色,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在陳應闌做夢期間,陳自寒也時不時打開門看了一眼,還摸了摸陳應闌的額頭,不太燙了。

「對了,驚闕。」陳應闌猛然抬頭,腦海里還回想著夢裡沈木衾對他說的「生也北明,死也北明」,他對陳自寒道,「那日在甘州要道阻擋你們進往晏都的到底是誰?」

第8章

「對了,驚闕。」陳應闌猛然抬頭,腦海里還回想著夢裡沈木衾對他說的「生也北明,死也北明」,他對陳自寒道,「那日在甘州要道阻擋你們進往晏都的到底是誰?」

「是誰?」陳自寒偏頭想了想,腦海中記憶翻飛,時間再次回到了五年前。

村頭落花,麼麼玉成。

陳自寒驅策的軍隊經過甘州營時,的確見到過一行人,但那夜太黑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隱約看見樹叢細細簌簌,似乎有人在暗中窺探著自己。

「停。」陳自寒抬起手,握住沉在刀鞘中的斷風,道,「樹叢後面有人。」

話音未落,幾道白影猶如幽靈一般,從樹叢後跳出來,來的人不多,滿打滿算只有十五個人。他們戴著高帽,腰間佩著窄刃,有一些穿著飛魚面袍,腰間佩著繡春刀。這些人一部分是來自東廠的,另一部分穿著怪異,蒙著面的不知是哪個神秘組織的。

「嗡」的一聲,刀鋒出鞘,斷風划過無邊黑暗,直擊面前那一行人,其他府軍也爭相恐後地拔出自己的刀劍,嘶吼一聲,衝上前去。

千萬人的大隊,怎麼會不敵那十五個人。十五個人也知道,自己只有死,沒有活,當然那十五個人也做好赴死的準備了。

陳自寒手握斷風,劈砍面前一個人,那人握著銀劍,與斷風相撞。陳自寒從馬上跳了下來,揮舞斷風,朝著那人的肩膀就是一刀,一刀砍完,又朝那人的臉妄想劃上一道。

登時,一陣風吹來,吹開了那人的面紗,就在這麼一瞬間,斷風襲來,在他臉上劃上了一道刀痕!

夜色太黑,陳自寒隱隱約約看到一點面容,但晏都路遠,行程很趕,他顧不得太多,只是想把這些人斬盡殺絕,而後重新起航,飛速到達晏都。

那人似乎不想死,在斷風橫掃他脖頸的時候,他從腰間握住自己的玉佩,抵擋住斷風的攻擊。「噹啷」一聲,只在一瞬間,斷風劈斷玉佩,在玉佩粉碎的同時,陳自寒看清上面刻有的字跡——巡撫,沈木衾。

沈木衾?

怎麼可能是沈木衾??

怎麼可能是沈木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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