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Le plus beau et le plus triste paysage du monde
C#039est celui où tu n#039es plusquot
眼皮太沉,安德魯睜不開了。
【*文中歌詞是歌曲《Le Plus Beau Et Le Plus Triste Paysage Du Monde》中的一段。】
有人正朝自己的身體動手,安德魯瞬間掙扎著清醒,往空中準確地一抓,一個粗陋的法陣在四下無塵的神宮擴開。
紅光把一宮的神諭和神符映成陰鬱的緋色,卻仿佛驚醒了這些古老的符文,若有若無的白光從神諭下迸發,像被挑釁的地位顯要的貴族,想要給目中無人的暴發戶一個教訓,又因為嫌髒了手而輕慢地遲疑。
「是我。」
安德魯一陣恍惚。
一模一樣的嗓音,無波無瀾的語調。
無論如何,法陣還沒完全凝成就消散了。
安德魯鬆手,疲憊地把手背搭在眼上。
她的指甲劃得坑坑窪窪,不僅指縫裡有紅黑色的血痂,甲板上也有薄薄的一層血漬。
創世神沒有立刻繼續給她治癒,淡淡地說:「哭什麼。」
「討厭討厭痛。」
「好痛。」
她像一尾被甩上岸的魚一樣,靈活又吃力地翻了個身,滑到地上。她的身體還沒有甦醒,腿一軟就跪坐下去,伏在祂腳邊。
臉朝著地上,就看不見她的淚水了。
「拆肋骨的時候不討厭,現在討厭?」
金色流光如有實質,把她輕柔地託了一下,防止壓到腹部的傷口。
安德魯好笑。
要警告她,肩膀、肚子、手臂、腿,這麼多地方,非要衝著她的左腹,沒了肋骨的那一塊。
忍了這麼久還是沒忍住。
另一方面,都過這麼久了,也是真能忍。
安德魯迷迷糊糊感覺傷口在癒合,麻癢感遛了一個反射弧,脊椎都在顫慄。
「熱。」
她眼睛都睜不開,就著被托起的姿勢,胡亂去夠祂的手。
她剛剛抓到的,冰冰涼涼的東西。
創世神的目光時隔三天,再一次落在她臉上。
這時候祂很難不想到,懺悔室里血跡斑斑的牆壁,上面是祂親自教給她的神符,以及用神語和神符改良後的交換法陣。
和祂幾乎如出一轍的筆跡,像是祂自己寫上去的一樣。
她唱的歌,是什麼意思?
不用猜,也知道和誰有關。
刻著祂教的東西,唱著思念別人的歌。
她低聲嗚咽著,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別的什麼。
她帶著哭腔喊,聲音小得快聽不見:「腦袋疼。」
她沒有辮髮,白色荷葉邊的裙擺鋪了一地。
小羊羔。
創世神慢條斯理地把手背搭在她額上。
祂的左腹在同她一起灼痛著,神對痛感不會有什麼感觸,也難以激發祂任何情緒。但現在祂覺得有什麼滿溢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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