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楚臉色慘白,低著頭不敢反駁。
歲瑞璟怔怔地看著歲庭衡:「你說什麼?」
歲庭衡收起劍,嗤笑道:「當年雲郡主遇襲落崖,她的好友到寧王府向你求救,你全都避而不見,難道只是巧合?」
「我那時候只是病了……」歲瑞璟抹了一把喉嚨上的血:「我不知道她遇險。」
「這麼多年的交情,你病好後聽說拂衣落崖,為何不派人去尋她?」歲庭衡厭惡地移開視線:「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心虛,因為就連你自己也在懷疑曾貴妃。」
「作惡的人,就不要裝可憐人。都是男人,你那點的心思,孤難道還不明白?」
「都別急。」歲庭衡垂下眼瞼,漠然地看著身形狼狽的歲瑞璟:「一個一個慢慢來。」
歲瑞璟渾身一寒,他看著渾身冷漠的歲庭衡,仿佛在看一個平靜的瘋子。
什麼君子如玉,什麼端方仁愛,原來都是歲庭衡做給別人看的假象,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皇叔,明日孤有一份好禮送給你。」
歲庭衡轉身往外走,衣袍在黑夜中翻飛。
「皇叔今晚要睡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長央行宮鬧出了一件大事。寧郡王對太子殿下無禮,太子不過訓斥他兩句,他便持刀想要傷害太子。
昨夜有不少人看見寧郡王衣服沾血,從蹴鞠場回到別院,當時大家就在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沒想到事情跟太子殿下有關。
儘管曾貴妃已死,但寧郡王的囂張跋扈仍舊深入人心。雖然傳言是說寧郡王欲傷太子,但是大家已經默認太子受了傷,只是太子仁厚,礙於叔侄情分把此事隱瞞了下來。
太子乃一國儲君,又是陛下獨子,眾大臣紛紛上書,請求陛下重罰寧郡王。
幾位太傅更是衝到臨華別苑探望太子,見太子面色有些蒼白,就更加篤定寧郡王傷害太子一事。
「殿下,為人仁厚是好事,但過於仁厚就是助長惡人氣焰。」杜太師注意到太子今日穿了身玄衣,屋子里還點上了薰香,就知道他在故意隱瞞自己受傷,嘆息一聲道:「殿下,寧郡王不得不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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