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夫婦那麼難討好的人,虞妗妗究竟是怎麼做到讓他們為自己站台,甚至還扯上了官方的關係?
「扣扣」
兩聲敲門聲打斷了虞舒月的思緒。
她一抬頭,看到門口湧入的便服人士。
身著中式短衫、盤著髮髻的男人掏出一個印有形似警徽紅章的證件:「虞舒月對吧,起來跟我走吧。」
「……走?」虞舒月沒有動,「去哪裡?」
「去收容所,天師府特調,你歸我們管。」
虞書月:……
「我不去,我沒聽說過什麼天師府,我要找律師!」
盤髻男人撓了撓頭,「甭費勁兒了,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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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虞妗妗前往了收容所。
據說從昨天虞舒月被轉押到這裡,她就一直在鬧騰,還要見自己。
不過就算虞舒月不主動提要求,虞妗妗都會看一眼。
那畢竟是謀害原身的兇手,無論最後是判處無期徒刑,還是直接處刑,她都得親自替原身看著對方接受懲罰。
抵達收容所後來接她的人是所長金啟源。
「她怎麼樣了?」
金啟源哭笑不得:「生龍活虎,真挺能鬧騰的,就一直沒停過。」
據他描述,虞舒月被押送到收容所後,他們這邊的看守人員就向其解釋了為什麼會送她過來、以及她可能會面臨的判決和懲罰。
緊接著虞舒月就開始不安生了。
一會兒要找律師,一會兒說他們是非法囚禁,中心主旨就是裝傻:
她不懂什麼術數詛咒,更沒害死過人,虞妗妗這是給她潑髒水要藉機報復,他們依照玄學界的律令抓人不合法合規……
一直鬧到夜深,似是意識到無論自己說什麼都無濟於事,虞舒月便提出了要見虞妗妗的要求。
虞妗妗:「行,帶我去看看吧。」
作為第一位進入針對鬼怪和術士建造的收容所的普通人,隨便哪個房間,對沒有任何術數能力的虞舒月來說,都是天羅地網,幾乎沒有越獄的可能性。
金啟源便把她安排到了最普通的房間。
打開房門後,虞妗妗走了進去。
屋裡的女人換了一身棉製衣物,垂在肩頭的長髮有些凌亂,似是無心打理。
她昨晚應該沒睡好,眼下微微發青盡顯疲憊。
聽到開門的動靜,虞舒月猛然抬起頭,看清來人後她瞳仁放大,差點忍不住要撲上來。
「虞妗妗。」她咬牙切齒:「你把我弄到這個鬼地方來,到底想幹什麼?!」
虞妗妗面露驚訝:「我以為這裡的負責人已經和你講得很清楚了。」
「當然是定罪,處刑。」
「你有什麼資格定我的罪?!」虞舒月穩重不了一點:「別和我說什麼玄不玄的,我們現在是法制社會!」
虞妗妗輕笑:「那你找人用禁忌詛咒改變命格時,怎麼沒覺得風水堪輿一道是假的?」
「你想把苗小娟賣到山溝溝里讓人看著她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是法制社會,沒想過你犯法了?」
虞舒月胸口起伏,半晌冷笑道:「行,就算我犯罪了,可你不還好好地站在這裡?就算用最嚴苛的律條來判,能判我多少年,十年?十五年?」
「我又沒有殺人放火,憑什麼你說處決就處決!嘴上說得冠冕堂皇,不過是你自己想弄死我罷了!」
「你殺人了。」虞妗妗倏忽出手,拽住了年輕女人的衣領,一字一句:「別把自己說得那麼乾淨。」
「你殺了苗小娟。」
「不,她本來應該姓虞,本應該有一個雖不但豐衣足食的家境,至少不會受到虐待,不會忍飢挨餓。」
「因為你,苗大武和劉芬殘忍地殺害了她,甚至將她沉湖不讓她入土為安。」
「她已經因為你吃盡苦頭還喪了命,為什麼你還不放過她,要找人用禁術粉碎吞噬掉她的靈魂,讓她連往生都不能?」
虞妗妗說到此處,眼底的戾氣壓抑不住:「退一萬步就算她沒死,生生掐斷她剛開始的人生,把她隨便賣到哪個地方蹉跎一輩子,就不算殺了她嗎?」
虞舒月的神情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到愈發僵硬。
她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張揚而又靈氣逼人;
熟悉,又陌生。
是啊,劉芬給她拍過很多張苗小娟的照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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