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霜痕:「滿星是你站的高度。」
溫賽飛終於露出淡笑,漣漪般清淺短暫。
馬霜痕倚著扶手箱,湊近端詳他的眼尾,「你沒有什麼魚尾紋是不是因為笑得少?」
馬淑瑜曾告訴她,魚尾紋炸開花的男人容易花心,韓弋那雙小鹿眼就藏不住事,面相是過得了馬淑瑜法眼的。
幸好溫賽飛沒這種東西,不然早被馬淑瑜斃了。
馬霜痕立刻補充:「以後請繼續保持。」
溫賽飛說:「有了女朋友以後肯定天天笑。」
「沒事,我天天給你滋潤一下,保證不長魚尾紋。」
說罷,馬霜痕趁著路口紅燈,欠身往他右眼角留下一枚濕漉漉的吻。
溫賽飛笑了笑,「這種滋潤程度會鬧乾旱。」
紅燈還剩60秒。
溫賽飛解了安全帶,往副駕探過半個身,左手不輕不重扣著她的大腿,右手攬住她的後腦勺,把濕漉漉的吻還到她嘴裡。
馬霜痕輕捶他胸口嗔笑,「剛剛沒親夠啊?」
溫賽飛又摸一下她的後頸才坐回去重新系好安全帶,「親夠才危險。」
灰色現代重新上路。
馬霜痕次次都得親自扯回正題,「我們以後換家酒店,省得又碰上熟人。」
溫賽飛說:「她更怕碰上你。」
馬霜痕想想也是,小姨應該也是一樣想法。敵不動我動,敵動我不動,既然敵動了,他們就不用再特意挪窩。
「難怪偷情的人愛跑到深山老林的溫泉酒店。」
溫賽飛忽然問:「你想去嗎?」
馬霜痕:「溫泉酒店?」
溫賽飛:「等完事了我們去。」
馬霜痕生出了期待,「好啊,希望春天還沒過去。」
水色他鄉的包廂滿足私密需求,沒監控,隔音好,雖然店裡規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時偷偷行一下,只要大嘴巴不往外吹,沒人發現。
「水調歌頭」包廂漸漸成了金世耐的御用房間。
今晚切換成午夜魅影,藍色系的主題,整個包廂幽幽朦朦,多了幾分情調,也多了幾分危險,不知道金世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還沒到營業時間,馬霜痕跟著溫賽飛去包廂。
孖蛇意見最大,瞥了眼溫賽飛身後的女人,「做事還帶著個女人,拴褲腰帶上得了。」
溫賽飛回頭看下馬霜痕,「我和她的關係就像你和老闆,必須寸步不離。這麼漂亮的老婆換誰都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