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霜痕配合地嬌澀一笑,沒多費勁演戲,只是感覺溫賽飛故意裝深情逗她,以前就有類似場面。
小姨說得對,小狐狸玩不過老狐狸。
「老闆。」溫賽飛和馬霜痕一前一後叫著。
金世耐在慢騰騰抽著雪茄,「水色他鄉不養閒人,做事就做事,我沒功夫看你英雄救美。」
馬霜痕一聽有戲,跟溫賽飛交換一個眼色,「老闆,論力氣我比不過普通男人,我就一個優點,跑得快,一定不會被對方逮到。」
金世耐陰險一笑,長長吸了一口,話裡有話:「領教過了。」
馬霜痕只能低下頭,溫賽飛不著痕跡擋在她身前,「老闆,人我從華洲帶來的,去哪裡都會帶著,出了差池我負責。」
「出了差池你負責?」金世耐眼神耐人尋味,「這次出事,你是不是要說出現意外很正常。」
溫賽飛:「出現意外就應該有應對意外的方案,下次避免類似錯誤。」
金世耐:「你倒說說怎麼避免類似的失誤?」
沒有幾個老闆願意當著下屬的面承認不足,溫賽飛自嘲道:「老闆,上一次我只是按孖蛇哥的安排,送秋秋到海關閘機,我的工作比較簡單,唯一的風險是和秋秋認識,怕被她供出來。」
金世耐:「看來你和秋秋不是一般熟,她竟然沒咬出你來。」
話題涉及小姐,沒人比爛口蟹和螞蟻偉了解更多。
爛口蟹說:「不是說婊子無情嗎,秋秋這婊子那麼仗義,看不出來。」
螞蟻偉朝他擠眼,「你懂什麼,一夜夫妻百夜恩。」
爛口蟹納悶:「我怎麼沒遇到這種……」
螞蟻偉:「首先,你得先長人家那樣。」
氣氛並不因兩人打岔而緩和。
看來金世耐派孖蛇跟蹤溫賽飛是為了確認警察是否找上門,他還處在考驗期,哪怕只是到派出所點個卯,都會讓金世耐對他的信任度大打折扣,誰想用一個被警方盯上的馬仔?
溫賽飛說:「普通同事,互相認得而已。」
馬霜痕忽然插嘴,「有我在,他們不敢熟到哪裡去。」
孖蛇呵斥:「輪得到你一個女人說話?」
在這群人眼裡,女人的角色只是三陪,乖乖聽話,安靜拿錢,說正事永遠有沒發言的權利。
馬霜痕不咸不淡:「我只是說了一句實話,孖蛇哥沒必要跟我生氣。」
孖蛇剛想反駁,給金世耐一個眼神壓下。
金世耐:「這次安排存在漏洞,的確不該讓冰糖龍送一個熟人過去。」
孖蛇被暗暗點名,一時不好再訓斥別人,立刻領罪:「老闆,確實是我的疏忽,這次的損失我來承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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