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溫賽飛受用多了。
「你們現在想幹什麼?」孖蛇擺出一副要殺要剮的姿態。
溫賽飛:「這話該我們問你。」
馬霜痕:「就是,我們又不會殺人。」
孖蛇倔強到底,一言不發。
溫賽飛說:「大家都是給老闆賣命,何必互相猜疑。我不知道你跟蹤我們得到了什麼,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帶上她了吧?」
他示意馬霜痕撤退,「我們還要去見親戚,就不帶上你了。」
「繩子沒鎖死,自己解一下。」
她扔下一句話,屁顛顛跟著溫賽飛回車裡。
灰色現代馳離翠田水庫。
馬霜痕有些後怕,「他會不會回去報告金世耐?」
溫賽飛:「這一行弱肉強食,他不要命還要臉,不敢回去找大家長哭。況且,我們有對他怎麼樣?」
馬霜痕背台詞般流暢接茬:「沒有,一根汗毛都沒動。」
車廂突然安靜了好一會。
溫賽飛:「在想什麼?」
馬霜痕剛要開口,擔心孖蛇路過車時做了手腳,「要不等紅燈的時候,我們把自己的想法打在手機上,看看有沒有默契?」
上一次在翠田水庫釣起女屍,他們也玩過類似的默契小遊戲,都猜女屍屬於展紅雲。
下一個路口,兩台手機湊近,屏幕上內容大同小異:如果金世耐是兇手,孖蛇對他忠心耿耿,是否也參與展紅雲案?
消息反饋回「家裡」,下一步行動還要聽通知。鹽山和濱海兩個分局難免一場你爭我斗,溫賽飛明明去調查命案,怎麼捲入販毒案中心,事到如今到底聽哪邊指揮?
溫賽飛可管不了那麼多,訴求只有一個,給他安排一個可以調度船舶的「親戚」。
決定下來之前,他和馬霜痕擠在宿舍不足一米五的板床,該睡睡,該做做。
板床比馬霜痕能叫,嘎吱嘎吱,地動山搖,噪音影響興致。她扶著梳妝檯站,壓腰抬臀,還是差不多效果,瓶瓶罐罐險些滾一地。
溫賽飛扣著她兩隻手壓牆壁,她嫌髒,他直接抱起來草。以往抱怨隔壁男女擾民,他們有過之無不及。除了叫聲,鼓掌聲奇響,像混了觀眾旁觀喝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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