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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江統領出手相助,我代我家將軍在此謝過了。」

江昭一邊讓手下給自己包纏著傷口,一邊揮手示意他請起:「不必言謝,若非你家將軍橫攪的這一遭,過段日子我也是要收拾北狄的。」

「裴玄銘他人呢?」

正說著,營帳便被人掀開了,裴玄銘大步走進來:「這兒呢。」

江昭冷笑一聲,朝周圍侍衛招呼一聲,命令道:「把他給我綁了。」

裴玄銘:「?」

王玉書:「???」

「江統領不可!我家將軍重傷未愈,有什麼話您二位好好說開不行嗎?」王玉書急道。

江昭的手下倒也不敢真把裴玄銘給綁了,在帳中大氣不敢出的看著他二人,一個個都開始裝鵪鶉。

「江統領息怒,此事是我做的不地道,害的您大晚上的跑一趟,回頭一道回京城述職,我在京城給您請客賠罪,您意下如何?」裴玄銘客氣道。

江昭瞪他片刻,見此人仍然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不由得忍無可忍摔杯子大怒:「裴玄銘,我看你當真是上了年紀腦子不好!」

「在我的地盤上弄出這麼大亂子不說,甚至都沒給我提前支會一聲,你知道你若是死在北狄,我要擔多大責,北疆大營要擔多大責嗎!?」

「我這不是沒死……況且江兄不瞞你說,在下今年二十有九,未滿而立,著實也談不上『上了年紀』……」

江昭一個茶盞丟過來,被裴玄銘當空穩穩接住。

「哎呦江大人小心,這茶盞可是好東西。」

「你給我閉嘴,還吊兒郎當的!別總不拿自己當回事,你坑我多少次了,你自己說。」

裴玄銘小心翼翼的將茶盞給他送回手邊,知道自己理虧,便少見安靜的不言語了,聽他訓斥。

「從上次你回京,要我幫你打掩護,挑起裘璣事端,放密探過去幫你,到此次你夜闖北狄找我借兵,我哪次不是兩肋插刀!你哪次靠譜過!」

「我的錯,我的錯江統領,下次不會了。」裴玄銘笑道。

「還笑!」江昭怒道:「若非你我一起在京城長大的交情,你今夜就是死在北狄,我也懶得管你。」

「多謝江統領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裴玄銘瞬間神情鄭重,起身作揖以表感動。

「去你的!」江昭不為所動的冷漠道。

裴玄銘和江昭都是將門子弟,他從小跟江昭一起長大,對此人脾性了解的十分透徹,知道這就是不生氣了的意思,於是登時將心放下來,笑眯眯的過去給他添茶水:「江統領雅量。」

他伸手在江昭懷中摸索半晌,被對方一巴掌打掉了手:「幹什麼幹什麼,我跟你熟麼?」

「帥印還我。」裴玄銘伸手道:「你這人好生奇怪,不知道的以為你一個北疆還不夠,想連著西北一併統領了。」

江昭:「……」

他不耐煩的抽出帥印扔給裴玄銘了,自己喝著茶水緩和半晌,終於平復下來,抬眼瞅著他發小,開口道:「哎。」

裴玄銘低頭將帥印揣回懷中:「你說。」

「你派來給我送信的那人,跟你什麼關係?」

裴玄銘坐到他對面,懶洋洋道:「你猜。」

江昭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我猜不是上下屬關係,我沒在西北駐軍里見過這麼一個人,但是你卻可以將帥印交給他保管,對他信任至此。」

裴玄銘沒打算做太多解釋,試圖打個哈哈晃過去:「情況緊急,不得已而為之,見笑。」

「西北那個明淵閣閣主,是吧?」

裴玄銘一個趔趄:「你怎麼知道?」

江昭攤手:「他身上沒武功,一來我就讓人給摁住了,帶到大營里審問的時候才發現有點眼熟,好像以前在哪兒見過。」

裴玄銘緊張起來:「你沒傷他吧?」

江昭翻了個白眼:「我若是為難他,還能讓你現在安安穩穩的把人帶回去?裴玄銘,我看你實在是搞不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裴玄銘:「……」

他想了想,又問道:「你說,你以前見過謝燁?在哪兒見的,我怎麼不知道?」

「四五年前吧。」江昭回憶道:「你不是回京述職嗎,我去西北替你練了一個月兵,本想著替你把附近的小嘍囉都除一除,沒想到打明淵閣的時候,那閣主親自出來應戰了。」

裴玄銘屬實是全然沒聽說過這一茬:「……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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