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鴻朗聽完,還是一副想不明白的苦惱樣子:「那你進娛樂圈,圖啥啊?」
娛樂圈這地方,又破又無聊,事兒還多。
阮舒池作為安延前首富之子,居然會被全網黑一個多月,他爸也不出手干涉,就看著那些噴子滿天飛。
最後還被對家腦殘粉給打進醫院。
太離譜了。
一說到這個,阮舒池就跟發表獲獎感言的小學生一樣,極為自豪地挺起胸膛和身板,慷慨激昂發言:「為了夢想!」
盛鴻朗:「……」
這年頭,還有這種娛樂圈舞台夢想的純粹娃子可不多見了。
見阮舒池面上高興得很,他便沒再說別的打擊他的話。
笑話,現在被打擊到的人是他盛鴻朗好吧?
本以為他面對的是一個家裡有點小錢但沒什麼腦子的小藝人,沒想到卻是家裡超有錢但依舊沒什麼腦子的單純大少爺。
看來他爸把他塞進娛樂圈裡是有原因的,這個智商和心眼怎麼可能跟著他在商界裡面混嘛。
想到這,盛鴻朗又開心起來。
看樣子,陳清也是因為和阮華安有生意上的合作,才因此對阮舒池也多了一份照顧。
這樣的話,以後他只要跟著阮舒池,豈不是就能經常和陳清也見上面?
盛鴻朗明顯心情很好,接著幾天臉上都帶著笑容,就算躺在病房裡不能吃好吃的,也不能出門,他對此也沒有異議,沒事就拿著手機樂呵呵地笑。
先前從韓朔那裡得知陳清也那天晚上是為了去看阮舒池才去的劇組,給他送吃的只是順便,他為此還鬱悶了好久。
但陳清也來醫院的時候主動坐在他面前和他搭話,這可比打了興奮劑還讓人激動。
盛鴻朗是個心大的人,只要嘗到了甜頭,不過之前有多大的苦多疼的傷,都能立即原地治癒然後翻篇從此不念。
而阮舒池自回來後,便沉默了許多。
盛鴻朗可不管他心情好不好,見人回來了,便坐起來,一臉八卦道:「你爸是阮華安啊?」
阮舒池掀開被子正要進被窩,聽到這話,他轉過身來,不知道盛鴻朗為什麼問這個,但也沒瞞著他的必要,於是就「昂」了一聲,「咋啦?」
盛鴻朗臉色複雜得很,他摸著下巴,一臉的想不明白:「就是那個海科實業集團董事長,安延市首富阮華安?」
阮舒池糾正他說:「是前首富,現在我家排第二了。」
阮華安眸色一動,準確地捕捉到了這個字眼兒。
「而家裡的條件,根本無法支撐我接觸到這個階層之外的物件。」
陳清也聲音很輕:「上學時的某天,我意外發現了學校廢棄的那間音樂教室里有一架壞掉的鋼琴。上面鏽跡斑斑,灰塵蓋了厚厚一層。」
「那是我第一次摸到鋼琴,儘管它缺了很多音弦,琴音喑啞,彈奏起來也不流暢,但我還是喜歡。」
「而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喜歡鋼琴。」
陳清也微微勾起唇角,眼底閃過窗外的夜景。
玻璃上倒映著她的身影,笑意卻不達眼底。
「可惜後來發生了太多變故,我和原本的人生漸行漸遠。哪怕是現在,坐到了這個位子,我依舊沒忘記自己喜歡鋼琴。」
「但我再沒辦法帶著和當初一樣的心去觸碰它。時間,利慾,心態,都成了束縛我的枷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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