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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盛道文也是蘇遠達的學生,但是自從進入官場,就成了御史台御用的筆桿子。蘇遠達曾說過他最出色的兩個學生,一個是能做得好詩的盛道文,一個是能做得好事的初學清。

那年科考,蘇遠達兩個學生,盛道文考取狀元,初學清則被欽點探花。

盛道文並非針對變法,他只是本著御史的職責就事論事,擔憂變法動盪帶來朝局不安。

初學清耐著性子聽完盛道文的奏本,結束時,回問道:「敢問盛大人,這奏本為何人發聲?」

盛道文答:「自然是本就為課業所累的莘莘學子,難道變法所加的公務學習不是更讓寒門學子沒有出路?他們本就沒有渠道習得這些。」

初學清又問:「不知盛大人可有仔細看變法條陳,學府中增加的實務課業,不就是他們學習的渠道嗎?」

盛道文正色道:「紙上談兵,又怎敵身體力行,他們畢竟沒有身體力行的機會。」

初學清淡然一笑:「沒有紙上積累,又何來征伐的戰術?兵書就是戰爭的實務課業,難道將士可以不用學習兵書嗎?」

盛道文正欲反駁,刑部尚書張德雍站出來道:「就算科舉加道科目是為了選官,可為何舉薦制上也頗多掣肘?」

初學清繼續道:「張大人也說了,科舉增加了科目,為向寒門學子證明變法公平,舉薦為何不能增加科目呢?」

刑部尚書張德雍頗為不滿:「初侍郎寒門出身,自是不明白世家與朝堂安穩之間的關係,動了舉薦制,就動了世家,但變法動的不僅僅是世家,更是這朝堂的根!」

初學清提高聲音,正色道:「廟堂之高,管的是天下之民;既然有管天下之民的職責,這廟堂之根,在天下之民而不在世家大族!」

張德雍除了是刑部尚書,更是張貴妃的兄長,二皇子賢王的親舅,為人向來不可一世,以往蘇遠達在朝堂上,他看在對方是建禎帝近臣也就忍了,孰知這小小侍郎也敢如此態度,正要發怒,就聽建禎帝重重咳了兩聲,張德雍摸不准建禎帝態度,這才止住了聲。

建禎帝掃視一圈群臣,道:「看來諸卿對變法主要的爭議,在於科舉和舉薦制增加的科目,那考績方面諸卿可有異議?」

因考績涉及到的更是群臣本身,蘇遠達以前就拿考績的事情堵過他們,誰說考績嚴格,就是在說自己為官不行,禁不得考績,因此群臣此時都靜默無聲。

「那關於科舉和舉薦的事情,待蘇尚書病好後再議,考績的事情,就此定了,莫要再議。」建禎帝撫扶額頭,接著道,「朕乏了,退朝吧。」

眾臣往外走的時候,滿頭白髮的禮部尚書余佑戚跟上初學清,走在她身旁道:「初侍郎,蘇尚書身體可有大礙?」

余佑威是兩朝元老,也是這朝堂上年齡最大的人,他老來得女的小女兒是蘇遠達的續弦,蘇遠達夫人去世後,建禎帝為安撫蘇遠達,暗示了余佑威,余佑威便將小女兒嫁給了蘇遠達。

好在蘇遠達頗得建禎帝看重,他女兒也不算低嫁。

初學清思索片刻,回道:「恩師身體尚需靜養,好在若保養得當,身體應無大礙。」

她和余佑威正寒暄著,又聽到有官員悄聲議論:「聽說定遠侯進京了,可他竟未第一時間面聖,實在有失體統。」

余佑威聽到此話,不禁也點了點頭,雖說定遠侯軍功卓著,但亦是臣子,禮法不可廢。

初學清看著小心議論的人們,忍住沒有辯駁。早朝時未見有御史參裴霽曦,只敢在此悄聲議論。裴霽曦請安的摺子早就遞上去,什麼時候覲見,端看建禎帝的心思了。聖心難測,可這議論,都只能堆到裴霽曦身上去。

第5章 不就是喝避子湯喝的!

初學清走出皇宮,正要去尋自己的轎子,身旁路過一位同僚,工部尚書邱順,借著和他道別的功夫,悄聲對她說,景王在前方的平魯巷中等她。

邱順也是景王的人,只是景王蟄伏,邱順明面上,仍是東宮近臣。

初學清和宋久說了讓他自己先回,便繞了幾個彎,走向平魯巷。

巷中停著一輛普通的馬車,初學清看見前方熟悉的趕車人,便知這是景王在等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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