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蘊秀對故土之說並無太大感觸,絕不會由得這個原因來替自己做選擇。只是比起一眾前輩開拓的利好局面,自己似乎也能在新地圖陶染更遠,為後人開闢出一片新天地。
她含笑道:「或許再過些時日,我會有更合適的身份去大淵拜訪二位太后。」
眼下自己這女子身份已經暴露,京城這邊有闕香一力擔保,前線的宿凌梅成正在出力,還有鳳山縣的聲名和功績,有意見的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打鐵要趁熱,這是難得的機會。
屆時理想照進現實,淵太后看到的就不止是自己一個了。
「您看,我現在在大晉,一樣是女宰執了。」
——
安蘊秀對淵太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已經有打算了。
有選擇權是要用的,有事半功倍的機會自然也不能錯過。淵太后希望有識之士能湊到一起,也是擔憂自己作為大晉朝堂唯一的女子太過勢單力薄。既然如此,她就要發展起這股勢力!
故此,安蘊秀送走兩位太后之後,除了肅清朝堂照看前線,餘下時間便都在規劃著名這件事。
明年,便是國朝的又一輪科考。
黎明之前的夜晚總是漫長的,宿凌最近傳回的軍報內容也愈發嚴肅,想是交戰雙方處於決戰時期,局勢幾乎一天一個樣,令人不得不打起精神,全力應對。
安蘊秀照例回傳軍報調度糧草,在這些事上給予宿凌極大的信任和便利。隨即從堆積如山的卷宗奏摺中,拿出一道宿岑日前下達的聖旨。
這是對洪家惡行的宣判,同樣是對過往冤案的重評再審,官方正名。
自己多年來一直在調查,在大殿上控訴洪家的那些罪狀沒有一處添油加醋。只可惜,京郊田畝案中的那位老者早已過世,時逢君父親身死宗族四散,原身兄妹二人更是長眠多年了。與這些事有關的、該來接這道聖旨的人,幾乎都不在了。
木珠子從未離身,安蘊秀將之與聖旨放在一處焚香祭拜,算是了結前塵。可這道聖旨如何安置依然沒有定論,思來想去,還是給時逢君最合適。
幾個月後,時逢君終於回到了京城,迎接屬於時家遲來的正義。
只是安蘊秀沒想到,與他一同歸來的竟然還有一個人。
「剛聽到消息時他還不願意來呢,說什麼當初立過誓,傷心地再也不會涉足。我就奇了怪了,之前蒙著冤屈,不來也就罷了,眼下這可是洗刷冤屈重新正名的大事兒,怎麼能還倔著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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