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姓紀的太噁心,不配讓她砸茶杯。茶杯若是碎在這種人身上,也太冤枉了。
紀父被潑得滿頭滿臉的水,主要是燙啊,燙得他跳腳。
第39章 炮灰養父
不過眨眼間, 姓紀的身上就紅了幾片,楊河見狀,送上了一盆涼水。
「哎呀,大娘這幾天手有點抖, 這又手抖了吧?大娘是個很和善的人, 絕對不是故意, 你千萬不要怪她。」
紀父根本就顧不得這年輕人叭叭了什麼, 忙不迭將涼水往自己的傷處潑, 潑了好幾下, 才稍微有所緩解。
他忍著疼痛瞪著溫雲起:「潑辣成這樣,你怎麼忍得了?媳婦該教就要教……」
文四一聽這話,瞬間就想起來了便宜姐姐那些年裡受的罪。公公婆婆各種欺負,唯一能護著她的男人就跟死了似的,文氏被賣掉之前, 讓一家子欺壓了很多年。
文家那邊的長輩一直覺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從來不管他們姐妹的死活。紀家眼看親家不管,愈發過分……即便文氏不被賣掉,身子也已經被虧空,絕對活不過五十。
文四是越想越氣,把剩下的幾杯茶也潑到了他的身上,讓人遺憾的是, 這些茶水沒有之前那麼燙。紀父身上只是發紅, 沒有起泡。
紀父痛得跳腳,退到了門口:「我來是有話要說, 這就是你們家的待客之道嗎?」
溫雲起面色淡淡:「也沒哪個客人是不
經主人家允許直接往門裡擠的呀,我看你……活該!」
紀父氣急,一邊整理身上的濕衣, 一邊強調:「我來就是想說,你們最好不要在阿元面前亂說。」
溫雲起揚眉:「如果你口中的亂說是指當年你放別的男人到你自己媳婦的床上的話,那太遲了,剛剛我已經亂說過了。」
紀父身子一僵,狠狠瞪著溫雲起。
溫雲起擼袖子:「你瞪誰呢?」
紀父不相信他敢打人,再說,兩人都六十多了,這年紀打架,不被人笑話才怪。
而溫雲起是真的沒打算客氣,衝上去就是一頓暴揍。
別看兩人年紀差不多,紀父的身子差遠了,力氣也不大,再加上他本就受了傷。一時間根本沒有餘力還手,很快就被打趴下。他一開始還想掙扎,但很快就認輸求饒。
溫雲起把人打倒在地上後,又踹了他幾腳,然後吩咐楊河幫忙,像拖死狗一樣把姓紀的扔了出去。
他叉著腰站在門口,冷笑道:「再敢去找阿元,我還揍你!」
紀父痛到渾身哆嗦。
說起來都是皮外傷,沒有性命之憂,但絕對能讓他吃足了苦頭。
*
住在村頭的日子很平靜,身邊沒有了孩子嘰嘰喳喳,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沒有豬啊雞的等著喂,這就是高火生最想要的日子。
溫雲起怡然自得,他可以忙碌,也能放任自己不做事天天歇著。
而文四也差不多,說起來,紀元夫妻倆還沒有打消讓她伺候月子的想法,三天兩頭的過來,兩人也懂事,每次過來都不空手,知道文四喜歡吃周氏做的蒸糕,一月至少要做三四次。
夫妻倆每次過來,都必須得帶上才兩歲的兒子,院子裡多了兩大一小,瞬間熱鬧了許多。
這一日,紀元夫妻倆在晚飯後又過來陪聊時,院子門被人敲響。
天快黑了,村裡的人都會趕在天黑之前吃飯洗漱,省得天黑了以後點燈熬油,這時候應該是村里眾人最忙的時候,不該有人上門才對。
楊河已經下工回家,再說,人一家人坐在一起閒聊,他一個外人在這兒也不大合適。因此,他早早把碗筷洗漱完,推說有事,提前了半個時辰離開。
周氏肚子如今已微微凸起,紀元白天要出去做生意,也心疼她帶孩子辛苦,能分擔就分擔。有晚輩在,不可能讓長輩起身去開門,此時他就搶在妻子跟前跑到了大門口。
「誰呀?」
原以為是高木頭兄弟兩人,結果門外停著一架青棚馬車,站著兩個四十多歲的婦人。
確切的說,是一主一仆。
那主子模樣的婦人身著綢緞衣裙,臉上有上妝,眉眼凌厲,這會兒冷著一張臉,很不好相處的模樣。
紀元看到這兩人,微愣了一下,他到這個家裡也十五六年了,不記得自家有咱們親戚,但又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父親這些日子在外認識的人,回頭看了一眼,見夫妻倆沒有起身招呼客人的意思,便知自家不認識她,於是好奇問:「你找誰?我們家好像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走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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