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平聽後說:「人教人是教不會的,還得事教人才行。看來,我也要多注意點了。」
這不過是一句笑談。
整個大院的人放在一起,也沒有比他更注意的了。
唐納言聽後,不露痕跡地勾了一下唇,父親在哪裡都低調謹慎,仿佛生來如此。從小到大,他聽的最多的一個問題,就是「這樣會不會影響不好?」
這些年來,魏克緒能夠在京站住腳,足以證明他的強幹,但若論處世,當唐伯平的門生都不夠。
送走這撥客人時,已經將近十一點。
父子倆踱著步回來,唐伯平看了眼二樓,「你妹妹還睡著呢?」
唐納言面色一怔,旋即笑道:「讓她睡吧,昨晚複習托福到三點,馬上考試了。」
時間節點沒錯,但做的事情對不上號。
昨晚他把妹妹扯進來,在牆邊做了還不盡興,哪怕衣服還完整穿在身上,但暗夜裡的慾念昭彰分明,根本沒有消減的跡象。
他又把人丟到床上,手腳都折起來,頭埋了進去,用早晨才剃過,可到了晚上又新長出的胡茬去磨她,看她把臉埋在枕頭裡,咬著自己的手指,被蹭得直哭。
莊齊一直在害怕,神智稍微清醒一點,就小聲求他,「哥,伯父他們都在,會聽見的。讓我回去吧,好不好?」
唐納言來吻她,鼻尖上帶著她自己體內的甜腥味,「聽見嗎?那有什麼關係,就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永遠都不分開。」
小姑娘的頭枕在他手上,睜大了水潤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像第一天進門時那樣。
她怕得一直縮,但次次都被他大力扳過腦袋,捫著她和自己接吻。他再度入內,含吮著她的嘴唇,低啞模糊地問:「你不會離開哥哥,也不會這麼狠心的,對不對?」
莊齊一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來,只有點頭。
太重了,每一次都太重了,重到她以為自己快死在他身上,但下一秒又活過來,期期艾艾地回吻他。
「好孩子。」唐納言把她按在懷裡,像小時候哄她那樣,一副完全占有的姿態,哪怕已經褻完也不願出來,仍緩緩地、緩緩地延長這份刺激。
不會有人心甘情願從這片緊緻的濕地里出來的,唐納言敢斷定。
他換了一個,又大力把她拖到床邊,挺弄著唇舌來來回回,莊齊幾乎要崩潰。
含弄夠了,唐納言才去吻她的臉,用她自己的氣味蘸濕她的臉頰,猛然間扶進去。他一口含下她的澳白素釘,低聲說:「不是要回去嗎?你看你,咬得哥哥多緊哪,動都動不了。聽話,放鬆一點。」
這種時候拿出兄長的威嚴來叫她聽話,她身上燙得更厲害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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