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繼良不肯以傷勢示弱,手臂一揮,摸到了腰間的儲物袋,一塊令牌出現在手中,他翻轉令牌,將正反面展示給她看。
天封宗內不同級別的弟子令牌是不一樣的,級別越高,令牌花樣越是繁複,眼前之人的令牌和她一樣同是外門弟子。
桑玄心中有所猜測:「你是,夜繼良?」
夜繼良被叫破名字,肉眼可見地僵住:「你認識我?」
這話等同廢話了,他後知後覺地想到,既是同門,那麼認出他這個宗門名人也不是難事。
夜繼良肩膀一垮,強撐以來的氣勢頓時消散,有種「既然被戳穿身份,那我就不裝了」的意味。
桑玄見他癱軟在地,皺了皺眉頭,不就是被她抓住是臭味的幕後元兇,有必要自暴自棄麼:「你不用氣餒,回去向宗門自首,洗心革面就行。」
夜繼良眼前一片重影,腦袋暈乎乎的,桑玄的話在他的耳中,變成了一片嗡鳴聲,咿咿呀呀得吵人煩。
「撲通!」
他腦袋一歪,徹底昏迷了過去。
桑玄倒吸一口涼氣:「嘶,他這是畏罪暈倒了?」
夜繼良:「……」
如果他醒著的話,一定會為自己正身,他明明就是因為受傷才暈的,可惜他已經人事不省。
頭號面色平靜,雖然他是知情人,但是沒有解釋的想法,任由桑玄誤會夜繼良。
桑玄看著架子上的瓶瓶罐罐,腦殼有些疼,這東西還得夜繼良自個來收拾,她和頭號要在山洞待一晚上,等他醒過來。
「那臭味還在嗎?」桑玄問道。
青年指著地上的玉瓶:「還在。」
「先把它銷毀了,用火吧。」
青年打了個響指,一抹橙紅色火焰出現在斜上方,跳躍的火舌宛若心臟般有生命力跳動,在青年的指揮下,急速飛向瓶子,火焰沾上瓶身,立刻蔓延到全身。
桑玄安靜地看著火焰將玉瓶吞噬、焚毀,化作世間的飛灰,隨風消散。
過了一陣子,青年嗅了嗅空氣,給桑玄恢復了嗅覺:「臭味差不多散完了。」
桑玄深呼吸一口,聞到了清新自然中帶著植被的綠色氣味,頓時頭腦清楚,心胸開闊。
她折騰了一晚上,人也累了,懶得再叫醒夜繼良盤問,乾脆盤腿坐下來,進入修煉狀態。
青年眼神閃了閃,在她身側坐下。
一夜無夢。
夜繼良清晨的時候就醒了,胸中的疼痛如重錘一樣,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令他即使在昏迷狀態,也不甚安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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