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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這話剛說完, 後背就狠狠的挨了一鞭子, 烏日木厲聲警告道:「娘的, 給老子閉嘴,你還想不想活了!」

樓應之被鞭子抽在身上的巨力打的險些倒在了地上, 單薄的身子在寒風中晃了幾晃, 又堪堪的支撐了下來,正要說話, 對面再一次傳來那個男子清越低沉的聲音, 那人聲音里似是染了幾分不悅, 調子不高,卻每一個字都清晰的傳入了樓應之的耳際。

他聽見那人說了句:「老實呆著,不想死的話就安靜些。」

樓應之哽了一下, 竟然真的安靜了下來。

「時間也不早了, 廢話不多說, 趕緊將人質換過來吧。」男子接著又說。

烏日木正巴不得快點將格爾茨仁換回來,然後將這些人一網打盡了,當下立馬應道:「讓人將大將軍送到船上來。」

他這主意的確打的好, 但對方也不是傻子,立在船頭的男子冷笑一聲:「我們怎知你等會不會耍什麼花樣,在棧橋中間換人,」他說著,指了指已經呈跪坐姿勢跌在地上的樓應之,「除了這個,我天焱被你們擄走的其他士兵和百姓,我也都要帶走。」

「可以,本殿下這就讓人將他們帶上來。」烏日木難得好說話的應和下來,但是心中卻已然將對面船上的人都看成了死人,今日若是讓這些人活著走出黑木灣,他烏日木的名字,就倒著寫。

很快便有一隊士兵帶著些天焱俘虜走了過來,烏日木揮了揮手,命令道:「將他們送過去。」

士兵應了一聲,押著那些滿身傷痕的俘虜走上了棧橋,而那邊,男子一手拎著格爾茨仁,也一隻腳踏了上去。

烏日木看到這人親自上來,面上頓時有些吃驚,端看這人通身的華貴,便知道定是在天焱位高權重之人,他竟然敢親自過來,若不是腦子壞了,就必然是身手不凡,而此刻看這情形,顯然是後者。

烏日木如是想著,心中立馬警惕起來,可是下一秒,一個浪花打了過來,戰船間臨時搭建的棧橋晃了幾晃,那個修長挺拔的的男子身形一低,竟直接摔了個踉蹌。

他走的位置原就有些靠邊,這一下險些摔進海里去,驚的對面樓應之都出了一層冷汗,烏日木忍不住抽了抽眼角,這腳步虛浮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練過功夫的人。

之前那深不可測的形象,也因為這一下摔了個分崩離析,不過烏日木心中對這蒙面男子的警惕倒是淡下幾分來。

男子堪堪站穩身子,重新直起腰的時候,遮在頭上的長巾順著他起落的動作滑了下來,一張臉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

樓應之看清那人模樣,面色頓時一變,竟……竟然是攝政王!他如何會在這裡?

難怪,難怪方才會覺得那雙眼睛這般眼熟……

烏日木盯著那張恍如鬼斧神工一般的昳麗面龐,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心中的驚艷完全不輸於之前格爾茨仁看到顧深時的心情。

這世間竟有生的這般好看的人,那張臉,似乎已經美的超越了性別,不管對方是男是女,都能在轉瞬之間被攫取心神,烏日木之前以為麗妃已經是這世間絕色,可此時與眼前這個男子一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感受到對面射過來的種種灼熱目光,顧深微微蹙了蹙眉,他抬手漫不經心的將滑落的長巾攬起來,重新遮住面龐,繼而提起地上的格爾茨仁,一步一步朝著棧橋中間走去。

烏日木看著那張重新被遮擋起來的面容,心中竟然划過幾許失落,右腳無意識的朝前邁了一步,似是想要看的更清楚,只是就算湊的再近,他的視線也無法穿過那層厚厚的長巾去。

顧深一直走到橋中間,這才停了下來,看著手下用那些倭族俘虜將天焱被擒的士兵一個個換回來,最後就只剩下樓大人和格爾茨仁。

樓應之被兩個士兵架在中間,靠近顧深的時候,啞著嗓子說道:「不能讓格爾茨仁落到他們手裡,失了這個籌碼,我們只怕都……都回不去……」

「是麼?」顧深唇角勾出一抹淡笑,然後毫不猶豫的將格爾茨仁遞了出去,與此同時,一隻手握住樓應之的手臂將他拽了過來。

樓應之失了支撐,整個人都朝著地上滑去,顧深手上一緊,將他帶進了懷中,靠的近了,方才感覺到到這人身上的冰冷,顧深頓時有種懷中摟著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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