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湊近些許,溫熱呼吸噴在他耳邊,問道:「師父會想我嗎?」
柳章道:「你好好的,用不著師父想。」
江落道:「用的。如果知道師父想著我,我就算去死,也覺得開心。」
柳章道:「什麼死不死,說話也不忌諱。」
江落握著他的臉,與他對視,嘴唇幾乎要碰上了,眼神中流轉著漩渦,如痴如醉,「師父會想我的,對嗎?」
柳章很含糊的嗯了一聲。兩人的臉逐漸越靠越近,近在咫尺。彼此能看見彼此的倒影。下一刻,嘴唇被堵上。江落熟練啃咬吮吸,含著他下唇,撬開牙關。柳章還是躲了兩下沒躲開。江落爬到他身上去,把那個吻深入到讓人暈眩的地步。
她臉上的珍珠粉蹭到了他臉上,耳鬢廝磨。柳章渾身燥熱,腦海中一片空白。呼吸越發急促,遊走在理智和瘋狂的邊緣,倉促道:「江落。」
他氣息不穩,身體裡血流速度加快。江落正在四處點火,「最後一個晚上了。」
柳章發出一聲嘆息。江落解開他的衣襟,將他的肩膀剝出來,親鎖骨和胸口,她饑渴難耐,一刻都等不下去,柳章握住了她的腦袋,又混亂又擔心,心中翻江倒海。一件件衣裳被扔在了床底下,兩個人身體都滾燙無比,江落只是一個勁地親他,柳章推也推不開。
兩人纏鬥之際,孩子忽然動了一下。
江落正好貼著他,也感受到了。自是驚喜萬分。「它動了。」
柳章懵住。然後江落滑下去,在他腹部親了下。一里一外,母子都在。他在內外交困的刺激下開始起反應,該紅的地方都紅透。
太過分了。
江落的手指順著他脊椎骨往下滑。柳章弓著背,被熱出了很多汗。某些毫無關聯的細節在腦海中閃現,卻被江落弄碎了。江落拔掉他的簪子。黑髮長發散落在枕邊,他半睜的眼睛透著一層霧蒙蒙的水光。左臉因為埋著睡被壓紅,露出幾分懶散的情態。
兩人就這麼看著對方,柳章含混道:「不行。」
「可以的。」江落哄他。
「孩子……」
「師父放心,不會傷到孩子,孩子也想見見娘親。」像是某種回應,心有靈犀,柳章身體裡的小生命,又動了一下,彰顯存在感。那種觸動曼妙而陌生,他竟然恍惚了。
江落雙手托著他的臉,凌亂的頭髮落在他胸膛上,道:「你看是不是?」
柳章欲蓋彌彰,胡言亂語:「沒有。」
江落的手順著他後腰往下,「那這樣呢?」
柳章扭過頭,把臉埋在枕頭,好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江落動作並沒有停下,反反覆覆,叫人沉淪。正當他頭昏腦漲,外頭忽然響起了三下敲門聲,兩人同時停住。柳章眼神迷茫,跟做夢一樣。
「殿下,是我。」屋外傳來赤練的聲音。
這麼晚了,赤練跑來幹什麼。柳章腦子裡暈暈乎乎,還沒反應過來。
江落還坐在他大腿上。柳章按住她亂動的手,平復氣息,道:「你……」他咳嗽一聲,調整出比較正常的聲音,「你怎麼來了?」
赤練道:「東州來信。」說著他推門而入。門沒鎖,戰報急事,他要當面回稟柳章。開門的動靜把屋裡人嚇了一跳。柳章攬住衣衫不整的江落,壓在自己懷裡,江落的額頭磕到他的鎖骨。赤練剛跨進門,隔著屏風望過來,「殿下睡了?」
屋裡太黑,沒點蠟燭,什麼也看不清。
柳章捂住江落的嘴,不許出聲,生怕赤練聽到什麼。
「輸了還是贏了?」柳章問。
「大捷。」赤練道:「楊將軍這一仗打得很漂亮。」
「哦,」柳章壓抑著呼吸,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殿下不聽聽細節嗎?
「明天再說。」
柳章交代過,東州消息,十萬火急,無論好壞必須立即稟報。所以赤練才大晚上跑進來。但柳章不聽了。他有點蒙,只好先行告退,關門的時候,問了句:「殿下嗓子不舒服嗎?要不要燒壺熱茶送進來?」
江落開始亂動,親到哪就是哪,完全不在乎有沒有外人在場。兩人一個擋一個進攻,柳章內外交困,動作全部壓在被子裡。磨擦聲都讓人心驚肉跳。柳章這輩子也沒經歷過如此可怕的場面。江落貼著他脖子又啃又親,一路往上舔到了耳垂。四條腿纏在一起,柳章仰起頭,連窗外的月光也不敢看,他艱難道:「不用,你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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