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是可以和你上床的對嗎?」
肖聞:「......」
把這條給忘了。
「可以是可以。」肖聞清了清嗓子:「但是不能太過分。」
江從道聽到這,不大甘心地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手銬,顯然,他認為那個東西更保險。
肖聞猜出他的心思,將地上的手銬撿起來,打開門扔進了垃圾桶,並且叮囑方多米等風停了就把垃圾扔掉。
江從道肉眼可見的失落,那畢竟是他好不容易搶來的東西,終於派上了用場,結果還沒用幾天就被扔掉了。
他還覺得挺好用的。
江從道:「那你跑了怎麼辦?」
肖聞:「只要你做到我說的幾點,我就不會跑。」
江從道顯然不信,肖聞五年前騙過他一次了,誰也說不準會不會騙他第二次。但壞就壞在他現在已經沒有了討價還價的餘地,肖聞只要不怕死,就總會有那麼一種最極端的方式來逃離自己。
即使他有那副手銬,肖聞要是不樂意了,隨時都可以以一種不可逆的方式離開。
肖聞:「你自己也該清楚,我提供給你的就是最好的選擇。」
江從道似乎是放棄了抵抗,捂著肩頭的傷口,一點一點地躺回自己的位置。他背對著肖聞,蜷著身子,大有受了打擊而一蹶不振的意思。
「如果我不鎖著你,你為什麼要留下?」
他悶聲問道。
這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東西,如果沒有枷鎖,他找不到肖聞能夠繼續留在自己身邊的理由。
「就當是為了你吧。」
肖聞說:「本來我是沒打算繼續活著的,我說過,我早就該死了。」
他語調平緩,江從道卻從中聽出幾分悲喪,正是這些藏匿其中混雜又壓抑的情感,讓肖聞所說的話多了些可信度。
肖聞:「但是你想讓我陪著你,那我多耗幾天也無所謂。」
這是一句完完全全的實話,當然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他在江從道那吃的虧還沒討回來,要是就這麼死了,心裡不夠痛快。
「你這幾天沒事還是別下床了,沒好利索之前老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