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緊得誇張。
任重而道遠的開發之路已經是註定的。
池硯西的臉是一紅又一紅,他只記得的確疼,瞧著那根修長的中指。
又瞥了眼小郁。
灰色布料濕的那一片很明顯。
對於小郁是什麼個頭他還是比較清楚的,畢竟是自己一口一口餵大的。
和中指一對比,的確是……手槍和火箭筒。
大概就是這種武器差異。
感謝郁執的沒有直接動真章,他又看了眼那近在咫尺的中指,突然飛速靠近,吧唧親了一口,然後立即堆起笑臉對中指說道:「辛苦你啦。」
更是不給郁執跟他算帳的機會:「你的煙到底是什麼藥?」
眼睛眨巴眨巴。
郁執的手指被定住了,那一瞬間胸腔內的心臟都顫了下,隨即在他的控制下恢復如常,他覺得alpha有些太「恃寵而驕」。
只不過他今晚有點醉,也有些累,額頭的汗此時才消去,所以暫時做了一個大度的主人沒有和小狗計較。
放下了手。
什麼藥?
抵在額頭的手指離開又敲下:「讓這裡保持冷靜的藥。」
5年前在一次出任務中他失控了,那次他們的傭兵團和三角洲相鄰的政府合作,抓一批走私人口的團伙。
對方狡猾且狠厲。
那年他19歲,加入傭兵團的第3年,在這次任務中擔任第二小隊隊長,跟蹤追捕中政府人員出現叛徒,作為先頭軍的第一小隊共5人被他們抓住了3人。
等他帶領著第二小隊找到他們時……
他們的副首領轉著手裡滴血的刀,笑著向他說道:「人皮還挺不好扒,這麼看來拓達法家生意那麼好是有道理的。」
拓達法,三角洲那個以人皮製作偶人的家族。
郁執在那一次失控了,他忘記了配合作戰,忘記了一切,發了狂,全部心思都在抓住那個副首領上。
幸好當時他的副隊澤木領導能力很強,暫代了他的位置帶領其他人繼續行動。
當他們完成任務時,他手中的刀正划過那個副首領血肉模糊的身體,原來被扒了皮的人不一定會當場死去。
紅姐趕來時他正試圖剝自己的皮,誰看都覺得他瘋了,於是他被注射麻醉送去了醫生那裡,被確診他的腦袋出了問題。
他一直覺得一個人想死就是不夠堅強,醫生否定了他這個想法,說並不是這樣的,往往還可能是太堅強。
醫生和他講了很多,說這種情緒病的由來原因等等,很複雜,複雜到醫生也沒辦法下死定論,複雜到他也實在聽不太明白他到底怎麼就生了病?怎麼就會想死?
他明明一直都想活下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