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後給他小姑打去了電話:「小姑,我想問一下關於郁執煙的事情。」
*
郁執沉沉的睡了一覺,手機還在有信息隔三差五的進來。
【你居然報警了!】
【你真是一點都不乖。】
【你也看到了即使你報警也沒用的,所以乖乖聽話好嗎?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第二天日上三竿郁執才醒,掀開被子後他盯著換了的內*褲看了兩秒,去到衛生間洗了個澡。
冷水落在身上打的皮膚都開始泛紅,他用力搓了把臉。
明明知道池硯西在房子裡,他怎麼會喝這麼多酒,郁執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不理解,讓自己失去意識這麼危險的事情,換做從前他是絕不會做的。
頭髮滴著水的從樓上下去,沙發上長的那個人還在:「嘖嘖,這麼晚才起,我封你為懶包。」
池硯西笑嘻嘻的說著,不過慢慢他的笑就收斂了,郁執一動不動站在那兒沒有表情的盯著他,真得很嚇人。
「我可沒碰你!我發誓!」
「我池硯西可不是那種小人!」
郁執知道,首先池硯西沒那個膽子甘自己,其次他醉了也甘不了別人。
他只是好奇。
對這個alpha好奇。
收回視線也收回好奇,今天還有事情要辦。
池硯西見他又要出門:「你幹嘛去?」
房門打開又關上,郁執只留給他一句「辦事」,池硯西向門口走了兩步,氣急敗壞,不是,外面到底有什麼事兒要他辦來辦去啊!
原本還以為能藉此機會過幾天二人世界,增進一下感情呢。
郁執開車上路,目標已經確認,接下來就要找下手的機會,他不喜歡把煩人的蒼蠅留太久,雖然不咬人但膈應人。
車停在十字路口,郁執瞧著紅燈,磕出根煙。
他知道自己報警,那麼警察應該是查到他了,但是警察卻沒有聯繫自己,可以理解,對方畢竟是辛家的人,只不過是發信息騷擾而已也沒真的付之行動做些什麼。
就算真的做了,他還特意查了下帝都的法律。
強*,罪不至死。
防衛,還有防衛過當這一說。
就算威脅恐嚇這些滿打滿算都加上,也連無期都夠不著,而他是辛家的人估計牢都不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