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死了!」
一片混亂。
辛意眼睛發亮的盯著郁執,不過這不耽誤他向郁執開槍,但瞄準的不是要害,先要摘掉玫瑰的刺,才能玩弄玫瑰。
郁執長臂一伸,把身邊還沒跟上局勢發展的人拽了過來,子彈射穿對方腹部。
「給我抓住他,傷了也沒……啊!!!」辛意慘叫著,手槍掉落,握槍的手腕上插了一把匕首,完全刺穿。
郁執把手裡的人肉盾牌向人群甩去,另一隻手已經從腰後拔出他那把格、洛克手槍,食指不停按動扳機,可以說彈無虛發,一個又一個人倒下,眨眼間就解決了大半部分人,甚至沒給他們開槍的機會。
一個小弟爬上半空吊車用鐵鏈,鬆手跳到郁執背上,一雙腳利落纏住郁執,手臂就向郁執脖頸擰去。
前方也有兩人從側方突破,向郁執射擊。
兩波攻擊,郁執只有一把槍。
他握槍的手紋絲不動,不見任何慌亂的按下扳機。
子彈從格、洛克的槍膛里射出,接連兩枚,前面一枚撞上半空中射來的子彈,一陣火花,兩枚子彈在撞擊中改變方向,一人倒霉被射中,另一枚子彈則把池硯西擋身的車射出一個窟窿。
池硯西喉結滾動了下。
緊隨其後的那一枚則方向不變,射穿了持槍者眉心。
郁執同時間用最快的速度矮身躲過另一個方向射來的子彈,在他背上的人就正好被他帶到子彈前,成為靶子。
慘叫聲此起彼伏,車行內血腥味濃郁。
背上的人中彈後纏著他的腿沒了力氣,郁執肩膀向前一個用力就把他人到了身前,成為了他的新人肉盾牌。
郁執抓著人肉盾牌向開槍的人逼近,對方惶恐的不停按動扳機,直到空膛,他怔了下恐懼的看了眼手槍,再轉眼那隔著他們的人肉盾牌已經被丟掉,露出beta沾著血的平靜的臉,嚇的他快要尿褲子了。
躲起來觀察的王生:「他沒開槍,他沒子彈了!」
小弟聽到王生這句話仿佛又看到了生路,可猶猶豫豫哆哆嗦嗦實在太慢了。
郁執在扔開盾牌的那一刻就扯下了他的眼鏡,用力一捏,鏡框從中間分開成為武器,被他狠狠刺入小弟的眼睛,而後手在鏡鏈上繞了一圈,在小弟的慘叫聲中拔出,回身頸鏈脫手而出,如鏈條飛鏢直直鎖定剛才出聲的王生的位置。
繞是王生躲得快還是被劃破了臉,嚇的他一屁股跌坐在車後,氣勢和膽子被郁執打沒了,打破了。
辛意的人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一個早就躲起的王生還算戰力,他旁邊不遠雖然還有一個喘氣的,但也僅僅就能喘氣了。
王生根本不敢上,完全不是一個級別,對方的殺伐果斷以及對場面的掌控和判斷根本是碾壓他們,他像是天生的殺戮機器,任何的東西在他手裡都能成為武器,這樣的場景下,他甚至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