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出獄了。
第89章 插pter 89 「再說一次,寶……
天快亮時,窗外雨聲又起,潮濕的氣息四散氤氳。同時,繪畫間裡還有一種曖昧的讓人臉紅的味道,暗示著這裡曾發生過多美好的事。
秦咿脖頸汗濕,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骨骼軟得幾乎具不成形狀。她裹著張毯子,軟軟靠在沙發里,胸口的蝴蝶彩繪隨著呼吸的頻率不停起伏,上頭還有指腹揉壓出的痕跡。
朦朧間,秦咿聽到幾聲腳步,梁柯也朝她走過來。她困得睜不開眼,卻下意識地伸出手臂要他抱,毯子掉下沙發也不管,模樣又乖又粘人,漂亮極了。
梁柯也輕笑了下,抽了條浴巾披在秦咿身上,將粘在她臉頰上的碎發別到耳後,又貼著她的嘴唇親了會兒,才帶她進浴室去洗澡。
熱水兜頭澆淋,霧氣脹滿,秦咿本就酥軟的骨骼更加使不出力氣。梁柯也盯著她看了看,目光發現什麼,抬手按住她頸側的一枚牙印。
「疼不疼?」他問。
秦咿反應有點慢,想了想才說:「不疼,但是,有點酸」
不等梁柯也做聲,她又補了句,「不是脖子,是其他地方,酸……」
梁柯也呼吸發緊,他張開手臂把人撈進懷裡抱著,小聲哄著:「跟我回家,我幫你塗藥,好不好?」
秦咿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離開工作室的,怎麼上的車,再有意識時,她已經躺在一間臥室里。看結構,應該是春知街的房子,四周的布置卻陌生。
梁柯也發色深黑,殘存著沐浴後的水汽,像泛著微光的黑玉石。
「這兒是我家,」他解釋著,「當了那麼久鄰居,你還沒來做客過。」
秦咿揉了揉眼睛,正要說話,目光忽然瞄到什麼——
掛在牆壁上的兩幅油畫,一幅畫著竺州除夕夜的煙火,一幅是響水村綠色的麥田。
梁柯也順著秦咿的目光看過去,笑了笑,「我做練習時隨便畫的,秦老師要點評一下嗎?」
沒聽到回答,梁柯也以為她困了,幫她蓋好毯子,「你睡一會兒,我去弄點吃的,想吃麵條還是烤吐司?」
秦咿還是不說話,卻半坐起來,拉開梁柯也的手臂鑽進他懷裡,將他緊緊抱住。動作中透出強烈的依戀感,像是不願離巢的小鳥。
梁柯也頓了頓,很快又明白什麼,眼神變得很軟,連人帶毯子一塊抱起來,抱進廚房,叫她坐在島台上。
窗外,天光大亮,鳥鳴清脆,是個好天氣。
梁柯也穿了件黑色襯衫,衣袖隨意疊上去,露出一截肌肉勻稱的小臂,以及線條修長的手指。他打開冰箱找食材,秦咿裹著毯子,半張臉都埋在裡頭,下巴貼著布料蹭了蹭,像一隻打呵欠的小貓。
她很困,想睡覺,又不想離開他,坐在這裡使小脾氣。吐司不吃,麵條不吃,培根和煎蛋統統不吃,也不要喝牛奶。
梁柯也叫她逗笑了,故意用濕漉漉的手指來捏她的臉,「真不好養,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吃什麼?」
秦咿雙腿懸在半空,晃了晃,忽然說:「你不在的時候,沒人寵我,我不敢讓自己太難養,所以什麼都吃,不挑食。」
有人疼才會有小脾氣,跌跌撞撞長大的孩子是從不任性的,也沒有任性的餘地。
「懂事」這兩個字,不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本能,是枷鎖,是被生活抹掉了稜角後所呈現的樣子。
微波爐的電子音響了聲,豆漿熱好,梁柯也卻沒理會,轉身走到秦咿身邊,抬高她的下巴,深深吻過來。
「故意說這些,」他壓著她的唇,「是嫌我還不夠心疼?」
秦咿仰頭配合他,這個角度,顯得梁柯也愈發高大,身形挺拔得仿佛能撐起一整片天地,給她一個無憂無慮的世界。
親吻叫人忘卻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梁柯也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忽然想起來。廚房裡氣氛安靜,顯得鈴聲格外突兀。
秦咿嚇了一跳,眼睛睜開,抬手推了推身前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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