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像從前一般相處呢?
從前他們也沒有婚約,可他依舊待她耐心體貼,如同此時一般幫她拆開纏繞的頭髮。
她沉浸在過往熟悉的對待中,沒有看到他逐漸晦暗的眼神,可是他撫摸她的長髮,從頭頂梳理到後背,讓她產生了倦怠的困意。
當雍殊親吻她的時候,她順從地張開嘴。
雍殊可以親吻她嗎?在他有些急切的動作中,薇姬產生了疑問。如果是質子雍殊便不可以,那時她只好奇擁抱的感受,覺得接吻過於奇怪了。但如果是在雍國的雍殊,他們已經親過那麼多次……
現在呢?現在是什麼時候?
疑惑不解時,她沒有防備地吞咽餵過來的液體。
清涼的液體順著喉嚨而下,讓薇姬猛地睜開眼,她看著雍殊從她唇上離開,所有溫柔的假象頃刻間消失殆盡,他退開與她的距離,旁觀者般注視著她的沉迷。
她的手指還緊緊拉著他的衣袖,唇瓣濕潤。
「是什麼?」
雍殊伸手擦去她嘴角沾染的水痕,回道:「王姬上次餵我喝下的藥。」
上次……
她混沌的神智在想到從前時恢復了些清明,薇姬怔愣地鬆開抱著雍殊的手臂,她意識到,雍殊屬於她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薇姬,你怎麼能當作無事發生?」雍殊冷嘲道,他的手指粗暴地揉捏她口脂暈開的唇,又順著未合的唇瓣抵開她的牙齒。
褻玩的態度。
因為她方才的反應,讓他覺得可以這樣對待她。
混淆的記憶漸漸清晰,薇姬的臉色變得蒼白,這種時候她慶幸自己臉上被塗抹了厚重的妝容,才不至於讓她失去最後的遮羞布。
第93章糾纏
雍殊是為了報復她而來的。
薇姬從他的動作明白了這一點,她的牙齒咬破了他的指腹,卻未能讓他離開,唇被迫張開,口涎混著血水從嘴角流下,與顏色斑駁不均的唇色混雜。
「王姬今日甚美。」雍殊喟嘆道,他的眼中浮現病態的痴迷,連同手指的動作亦輕緩了些,「薇姬,這才是我所見過的你,我噩夢中的你。」
雲髻霧鬟,綺羅飄逸,環佩琳琅聲環繞,是洛邑的王姬,當他踏入宮殿,第一眼便看到了她:「美艷不可方物,讓我很想……」
他輕聲在她耳邊吐露二字,污言穢語令薇姬氣得發顫,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難以想像他嘴裡會說出這種話。
她試圖罵他無恥,恰逢他手指抽離,嘴唇分合間令他受阻,離開時發出輕微的一聲。
薇姬也因此明白他方才的動作意味著什麼,她怔然地望向他,眼尾滾下一滴眼淚,落在雍殊的食指上。
雍殊對美人落淚沒有半分憐惜,只是將那滴淚與手指沾惹的濕潤盡數抹弄在她臉頰。
「哭什麼?」他語氣冷漠道。
他將她雙手抵在車壁上,「不是很喜歡我親你嗎?還是王姬在洛邑已有新歡,厭棄我了。」
他貼上了她的唇,質問:「回來後有人親吻過你了?」
他已經習慣了每日回府後去見薇姬,她總會期待地抱著他,仰起頭尋找他的嘴唇。
他醒來後面對她的離去,在處理雍國公務的每個夜裡,他想起薇姬,想起和她一起離開的祁碩,恨不得立即將她帶回。
薇姬在雍國時那麼喜歡親吻,每逢他在身邊,總要纏著他斷斷續續的一兩個時辰,她和祁碩一路同行,洛邑內可能有她親近的其他男子,她會不會對待他一般對待其他人。
她曾經縱容祁碩親吻她的足背,她竟然容許一個背叛過她的人留在身邊……
雍殊仔細地舔舐每一處角落,心中的猜忌如野草生長蔓延,讓他嫉恨得幾乎失去理智。
在漫長都瀕臨窒息的一個吻後,薇姬失神地問他:「你將我當作什麼了?」
「未婚妻。」冰冷如蛇鱗的手指順著寬大的衣袖探入,勾著柔膩的皮肉,「夫妻敦倫,合乎天道綱常,我自然是極愛重你的。」
她垂下視線,發呆地注視衣襟,手指弓起形狀讓她對雍殊的言語生出嘲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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