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盡嗯了一聲,然後慢條斯理的掏出了錢包。
白照寧就在一旁睨著對方,並未有任何言語,等司徒盡將一小束花遞給他時,他才說了個謝謝。
上了車後,白照寧就隨手將花往后座上一扔了。
「你就不能買個真的。」白照寧坐在副駕駛座上吐槽說。
司徒盡偏頭看他,「什麼真的假的?」
「花。」
「花怎麼?」
白照寧嘖了一聲,「那花是弗洛伊德嗎你自己瞧瞧。」
「不是嗎。」司徒盡問。
「他媽的,那是富克,你這都分不出來還學什麼別人裝浪漫。」
司徒盡於是伸手到后座上拿過那束玫瑰,他將花束送到鼻尖前聞了聞,然後又偏頭過去在白照寧的頸窩裡嗅了嗅。
「你幹嘛?」白照寧被嚇了一跳。
司徒盡鼻尖蹭了對方頸根兩下才離開,「這香味不是一樣嗎。」
「鼻子不好就切了吧。」白照寧很是嫌棄的推開了對方,「誰讓你從味道看品種。」
司徒盡半側著身,一副要認真聽學的樣子:「那要怎麼看。」
「富克沒刺,而且是藍調玫紅。」
「哦,那弗洛伊德呢。」
白照寧壓根就沒心思陪對方廢話,「想知道自己去查,趕緊回去。」
等到回到家洗完澡出來,白照寧就看到自己床頭邊上放著一束正宗的弗洛伊德了。
他從裡面抽出一支,拿出去同司徒盡道了謝。
「謝什麼。」司徒盡也是剛剛洗完澡,浴袍大開的坐在沙發上看晚間新聞。
白照寧給自己也倒了杯茶坐下,「不知道,不過你最近倒是幫了我不少忙。」
「小事。」司徒盡撫弄著手裡的玫瑰,指腹撫過上乘絲絨質感的花瓣時,他沒忍住再嗅了嗅花心,確實是和白照寧的信息素味一模一樣。
「老實說,你覺得我把地交給紀俞做是不是存在什麼問題?」這話才是白照寧下樓的目的。
「因為他喜歡你,所以你信任他?」
白照寧盯著對方的臉看了片刻後,才有所期待的說:「你是不是也想做這塊地?」
「沒想過。」司徒盡直言,「不過,非得是他?」
「你不放心他還是不放心我?」
司徒盡深思熟慮了一番,「合作這種事,真出現問題的時候,他能給你擔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