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它想吃就吃。」白照寧把貓抱到懷裡往沙發那兒走,「要不說後爹都不心疼孩子呢。」
「我怎麼就算後爹了?」
「你是二婚那怎麼不算?」白照寧拆了一根茶几上的火腿腸餵給貓,「更何況我們現在離婚了,它應該叫你叔叔才對。」
司徒盡哎了一聲,「大人之間的事情怎麼能牽連到孩子呢。」
「本來就是啊,你還指望我女兒給你養老送終啊?按理來說你現在應該從這個房子裡出去的,你別忘了你還是我的追求者而已,還蹬鼻子上臉想對人家女兒的飲食規律指手畫腳。」
司徒盡乾脆把貓從對方大腿上接了過去,然後又放回一旁的貓架上讓它自己玩。
「幹嘛,打斷我的親子時間是幾個意思?」白照寧翹著二郎腿看他說。
「看你一身都是貓毛。」司徒盡替對方把外套上的那些白色小細毛都捻下來的同時還說道把對方外套扣子解了。
司徒盡掌心爬過對方的腰線上移,很是順其自然的把對方外套剝落了下來。
光滑裸 1露的脊背被寬大的掌心上下撫ll挲時,白照寧低低地罵了對方一句流氓。
「腰塌下去的時候,你這裡會有兩個腰窩。」司徒盡將人堵在自己胸前,兩隻手卡在對方的後腰上,「很深。」
「現在說這個幹什麼。」白照寧歪著頭,頸根線拉得又長又緊。
司徒盡從對方下頜順著頸根線一路吻到頸窩裡,「你給我看看腰窩。」
早知道對方沒打好算盤,白照寧連忙推開對方:「大白天的你想得倒挺美。」
他不聽,直接套了對方的腰將人半拎起來反l摁在沙l.發上,「我看看你這衣服怎麼回事。」
白照寧的背線因為親吻的刺激而緊繃了起來,「幹嘛咬我。」
司徒盡還將人褲扣l開了,他將對方褲頭1往下拽了拽,裡面那條橫截三角1白絲內褲就露出了一截。
「白照寧你自己說說這正經嗎。」司徒盡勾起那根l橫截線彈了一下,對方下意識緊張得不由自主下沉l了腰段,這樣一來,那兩個大小一致的腰lI窩立馬陷了出來。
「你就很正經嗎。」白照寧半張臉扣在沙發靠墊里,「一天淨干一些有辱斯文的事兒。」
司徒盡紊條不亂的脫了外套解了一半領帶後湊上去同對方親了親,「我有辱斯文?你現在罵人好像進步了白照寧,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