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他立即跟著三人來到了昨夜他們休息的西屋。
村長嘆了口氣,臉上神情露出匪夷所思,「其實我不用看都知道,那位衛道友並不在這屋中,會不會是他今晨出去了,只是我恰好沒看到而已。」
想了想,他立即去把二兒子柱子叫來,讓他去挨家挨戶地問。
柱子找了個幾個玩伴幫忙,問了一圈很快回來回話,說今早到現在並沒有見著衛子野出現在村子裡。
邢簡頓時害怕地打量天花板和地面,「這麼說,衛子野當真是在這裡不見的……」
村長直搖頭:「呸呸,晦氣晦氣,莫要胡說。」
「我們一直住在這兒,從未出過什麼事,你可別瞎說呵。」
邢簡卻悄悄往聶更闌身後躲了躲,疑神疑鬼地又開始觀察這間屋子。
屋子是竹屋,基底懸空,不存在什麼地板暗道之類的機關。所以村長家暗害衛子野的可能性沒這麼大。
陸金狂一想到衛子野已經失蹤了一個時辰就焦急異常,竟主動沖聶更闌詢問意見,「你怎麼看?」
屋子裡的人都朝聶更闌看了過來。
聶更闌走到窗前,將竹窗子支起,而後又回到屋子中間沉聲道出自己的分析:「現在無非只有兩種情況。」
「第一,衛子野很早就出去了,他以為會很快回來因此沒留字條,但沒想到中途出了意外。」
陸金狂眉頭忍不住皺得死緊。
「第二,他根本沒出去,正是在這間屋子消失的。」
邢簡禁不住連連點頭,雙眼放光,看著聶更闌的眼神像是看到了從天而降的神明,混沌的腦子也變得清晰起來,「對對,就是這樣沒錯,只有這兩種可能。」
「小美人你也太聰明了,這麼快就將這一團亂的線理清了!」
聶更闌沉下臉:「你叫我什麼?」
邢簡生怕他又拔劍對準自己,心虛地捂住嘴。
陸金狂皺了皺眉。
聶更闌冷臉道:「只是還有一個問題,為何我們沒事,唯獨衛子野不見了。」
邢簡:「莫非是他看上去法寶最多,所以那些什麼精怪之類的單單將他擄走了?」
陸金狂怒而一腳踹向他,「你敢咒他?」
邢簡躲過這一腳再次躲到聶更闌身後,「你發什麼火,我也只是合理猜測而已,難道昨日村長說的話你忘了,這裡有覬覦人法寶的精怪出沒!」
村長忙不迭點頭:「是是,確實如此,那精怪只看得上身懷天材地寶的。可是,這也說不通吶,為何諸位都沒事,卻只有那衛道友不見了?」
聶更闌出聲:「既然村長說這間屋子一直都平安無事,橫豎屋子跑不了,先把第一個問題確認了再議。」
陸金狂:「你是說先出去找人?」
「嗯。」
陸金狂:「好,你與我一塊出去找,邢簡負責守在此處。」
邢簡一聽跳了起來大聲抗議:「你們別把我扔在這,我也要去!」
陸金狂:「你出去只會拖後腿。」
「萬一這屋子又吃人怎麼辦!」邢簡瘋狂搖頭死活不同意,「要走一塊走!」
聶更闌:「現在不能少人,一起行動吧。」
邢簡頭一次聽到美人替自己說話,眼睛發亮當即蹭了過來。
「唰!」聶更闌拔出劍橫在他面前,警告意味十足,「離我遠點。」
邢簡咽了咽口水,盯著那把劍後退到了陸金狂身邊。
村長這時道:「幾位道友,你們可要注意安全啊。我讓村民留意了,若是在外頭瞧見衛道友,立即派人通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