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拱了拱手,聲音帶著一絲歉意:
「看來是聽白誤解了。」
江澤拿著杯盞的手猛地用力,其中的靈茶都撒到了他的手背之上。
他也想起了曾經與許晚辭的初見。
初見的那一根玄冥針……
那樣七日從未停歇的燒灼,該有多痛?
他感受著胸口處陌生卻又熟悉的疼痛,手中杯盞片片碎裂,將他的右手割得鮮血淋漓。
小院陷入了一片死寂。
第40章只要能讓她開心一瞬便好
許晚辭推開房門時。
幻顏樹下的季妄第一次移開了看著房門的視線。
他側過頭, 右手帶著一絲微不可查地顫抖:
那一刀,就像是刻在他心上的一道疤。
許晚辭越是不在意,這道傷疤就越明顯,越讓他自責。
暗玉桌旁的江澤漠然地把被杯盞割得鮮血淋漓的手背在了身後。
他這一生從未有什麼後悔之事, 除了……
初見那一日的試探。
想起許晚辭那日鮮血淋漓的左手, 他微微皺眉, 胸口處的隱痛越發讓他不能忽略。
只有謝聽白依舊從容溫潤, 他轉過身看向身側的許晚辭, 聲音溫柔地問道:
「晚辭如今覺得身體好些了麼?」
許晚辭聞言緩緩眨了眨眼睛, 隨即認真地點頭:
「好多了。」
「多謝七長老這段時日的照顧。」
謝聽白唇角笑意清淺, 周身的氣質如同青竹一般清瀟雅致。
他伸出一隻手,溫柔地握住她的手腕,小心地用靈力探查了一番。
幾息後, 他放下手, 聲音多了幾分笑意:
「看起來確實比前幾日好了些許。」
聽到他的話後, 許晚辭指尖微動,抬起頭看向他的目光帶著小心翼翼地期待:
「那我今日可以修煉了麼?」
謝聽白唇角的笑意平了些許:
「不可。」
許晚辭繼續道:「我不動用神識。」
謝聽白並未回答,只是漠然地搖了搖頭。
許晚辭依舊不死心地問道:「我不動用神識, 也不動用靈氣,只是練劍也不可以麼?」
此時,謝聽白唇角的笑意已經消失, 他靜靜地看著她, 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涼意:
「你就這麼著急麼?」
「即使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不可抑制的損傷, 也想繼續修煉?」
許晚辭垂下雙眸,聲音平靜地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只是覺得……等待太難熬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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