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修為受損,也依舊有著大乘修為,並不會被陽光所擾。
真正讓他側目的,是許晚辭周身環繞的厚重到讓他不可忽視的天道之力,就仿佛他身前這個人,凝聚著天道所有的偏愛一般。
這種氣運強盛之人,幾百年間他從未見過。
白舟隱住心中的詫異,從容落座。
不等許晚辭開口,他就說出了今日的來意:
「貧僧今日前來,是為道謝,也為辭別。」
也不知為何,他話音剛落,刺眼的陽光便被雲層遮蓋,留下了一地陰涼。
許晚辭為他斟了一杯清茶:
「是我應該向您道謝才對。」
「只是不知您傷勢如何,不敢貿然打擾。」
她抬起頭,把茶推到了白舟面前:
「佛子身上的傷勢好些了麼?」
白舟接過清茶,搖頭道:
「如何當得起許施主這一聲謝?」
「若無貧僧,許施主亦能平安歸來,還不必擔這些無謂因果。」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瞬,
「何況貧僧傷勢本就已無大礙,只剩休養。」
「如今有了齊雲丹的助力,不但傷勢大好,修為也已經重回大乘後期。」
他放下茶盞,聲音寬慰中帶著幾分笑意:
「想必三十年內,就能夠再次渡劫。」
「這種晉升速度,恐怕幾百年內,都無人打破。」
許晚辭聽著白舟說到最後帶上了笑意的聲音,稍顯詫異的抬起頭,聲音帶著一絲遲疑:
「沒有想到佛子會在意這些。」
白舟面色從容灑脫,他並未隱瞞,而是誠實道:
「貧僧雖入佛道多年,但終究不過一介俗人。」
「這些名頭,雖然無用,但是想起來,總讓人能開心一些。」
許晚辭聞言怔愣了一瞬,隨即無奈道:
「佛子說笑了。」
「您當年不惜重傷制止了當年修仙界中無人能敵的魔尊,修仙界才有了這三十年的平靜。」
「前些時日更是傷勢未好便出關……」
她停住了聲音,但是誰都知曉她要說的是什麼。
她清楚自己的自私,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為了自己能活下去,為了自己能變得更加強大。
所以她才會一次又一次的以自己的性命為賭注,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冒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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