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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畢業後,兩人各自忙著轉檔案、適應新工作,幾乎都是腳不沾地,好不容易抽出兩個人都有空的機會見面,話匣子開了就跟沒停似的。

聽完沈月灼繪聲繪色地講述後,許夏訝異,「我就說褚清澤不靠譜吧,這種損招他都能想得出來?」

不怪許夏站褚新霽,現在這個時代,培養一個頂流都得真金白銀砸不少錢進去,褚家半點資助的意思都沒有,靠他自己撲騰,四十歲前能不能搞出來水花都未可知。

許夏從小就是堅定不移的「霽月黨」,當初褚新霽的名字由來便是余光中的「若逢新雪初霽,滿月當空。」,而沈月灼則源於南北朝的「夜長不得眠,明月何灼灼。」

兩家父母取名時並未協商,詩句里的意境卻無比貼合,這種無意間的巧合映襯,讓許夏都快磕昏了。

而且兩人身高差也大,清冷配明艷,以後公主抱、摟腰殺也性張力十足。就他們倆這神顏,隨便往那一站都配一臉好嗎!

只不過身邊的所有人都默認將沈月灼和褚清澤湊一對,讓許夏這個cp黨顯得像個異類。

當然,早期磕賀成屹和沈月灼的時候,大家都說她瘋了。賀成屹比褚新霽還要大上兩歲,高中畢業就讀了軍校,如今肩上都兩顆星了,和褚新霽是這群發小圈子裡同為望塵莫及的存在。

可惜常年參軍,連人影都見不著。算了,還是褚新霽合適。

見沈月灼低著頭不說話,許夏開啟了瘋狂洗腦模式,「想法雖然欠了點,但褚新霽確實不錯,智商高,長得帥,情緒穩定還有錢。不說別的,圈子裡那些個二代們,有幾個能跟他比的?不敗家都得謝天謝地了。」

沈月灼戳著奶茶吸管深思一會,「不行,我還是想給自己留條退路。」

她臉皮非常薄,尤其是在感情的事上。只許對方哄著她、順著她,連分手也得她來提,驕縱的大小姐脾氣她自己心裡門清,要是這輩子主動追褚新霽,鬧了半天還沒追上,也太丟臉了。

許夏笑她有賊心沒賊膽,「難道你還想和他繼續回到原來的位置?」

「怎麼不行?」沈月灼說,「他要是真不動心,我就把我寫的信拿出來,告訴他,我一早就給你打了預防針的呀,又不是真追你,只是想讓你配合一下而已。再把流水過億的遊戲成果甩大家臉上,連路過的流浪貓都得誇我一句事業腦。」

「……」許夏說,「你就不怕把自己給賠進去?」

回去後,沈月灼埋進被窩裡,看著工作室群里的聊天記錄,踟躕許久,還是爬起來用鋼筆字寫了一封信。

要是直接發信息,她根本沒那勇氣;郵件則更不用說了,他的工作郵箱偶爾會交給特助處,不敢想像要是被別人看到,會有多社死。

第二天一早,沈月灼把信封飛快地塞給褚清澤。

傳統的信封紙,泛著淺淡的書頁香氣。

褚清澤:「怎麼樣,最後還是覺得我的辦法不錯吧?」

見她明艷的臉頰更加殊艷,褚清澤驀地湊近了幾分,大驚小怪道:「不是吧,怎麼還臉紅了?你該不會真喜歡褚新霽吧?要不我把你的這封信換成情書,助你倆一臂之力。」

沈月灼最見不慣褚清澤這賤兮兮的樣子,氣得踹他一腳,將他那條黑色闊腿褲留下一道灰撲的腳印。

褚家的別墅共有三層,地下室是當年褚清澤死乞白賴求來的影音室和錄音房,三樓視野最開闊的位置則是書房,褚新霽回家小住的時候會在那辦公。

兩兄弟一個喜鬧一個喜靜,地下室的夾層全都鋪了放火隔音板,不管褚清澤怎麼折騰,都不至於吵到褚新霽。

書房幾乎是全景落地窗,褚新霽若是出來放空,必定會看到她們倆在這打鬧,沈月灼想到那張清冷禁慾的俊顏,越發覺得這封信燙手。

「褚清澤,你要是敢耍什麼手段,別怪我和你絕交。」放完狠話後,沈月灼忍不住抬眸看向書房的位置。

通透的光線自他身後斜灑而下,襯衣領口鬆散地敞開稍許,腕錶折射出鎏金般的碎影,深棕復古的西褲更襯得他儒雅清貴,筋絡分明的指骨虛握著手機。

視線相撞的那一瞬,或許是明知壞主意打到褚新霽身上,沈月灼心裡還是有點怵,朝他擠出一個笑容來。

然而樓上看風景的人,並未預料到她會回以這樣的笑容。畢竟,她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就像是見到長輩的拘謹和侷促,這樣明媚的笑,只會留給他的親弟弟褚清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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