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初柳沒忍住瞪了他一眼,整整七個時辰,他昨日折騰了整整七個時辰!若是靈脈沒被封,她輕易就能將這轉化成修為,但現在身體吸收何其緩慢?她還脹著呢!
鄔崖川不怒反笑,撬開她的牙關,糾纏著她的舌嬉戲,含含糊糊地曖昧道:「阿初,要不要為夫幫你啊?」
饒初柳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幫?」
「先叫一聲夫君。」鄔崖川誘哄道。
「……」饒初柳覺得自己叫不出這麼肉麻的稱呼,「不用你幫。」
饒初柳努力想要推開他,鄔崖川卻將她的手按在了兩側,捋著她雪白柔滑的小臂緩緩滑動,直到手指擠開她的指縫,不容抗拒地跟她十指相扣,「阿初,夫人,為夫學得好嗎?」
「……你難道要把我當初對你做的事全都還回來嗎?」饒初柳氣得咬他肩膀。
「為夫只是覺得,阿初才是對的。」鄔崖川將肩膀放得更低了,讓她更方便咬,他舌尖則順勢捲起了她的耳垂,氣聲低低的笑,「阿初當初說我是你的道,真好聽,但你如今才是我的道呢!」
「那你應該還記得,你當初還說我執迷不悟吧!」饒初柳偏頭想要把灼熱的耳朵拯救出來,卻又把脖頸送到了他唇下。
鄔崖川勾唇一笑,毫不猶豫貼了上去,同時拉扯著饒初柳的手一起蓋過了頭頂,「那阿初想咬哪裡解氣呢?」
他將他的手臂靠在了她臉上,「手臂?」又將手背貼在了她唇上,「手背?」
饒初柳別過臉,就見鄔崖川身體壓的更低了,仰起下巴將脖頸送到眼前,喉結滾了滾,「脖頸,還是……」
他又微微垂頭,眸色幽深,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牽引著她的手往下。
饒初柳瞳孔地震,「鄔崖川,你——」
「阿初。」鄔崖川再度含住她的唇,用一種很為她著想的語氣溫聲勸道:「精氣不及時吸收可是會浪費的。」
饒初柳氣道:「那你把靈脈解開啊!」
「不可。」鄔崖川無奈地看著她,仿佛看著不懂事的孩子,理所當然道:「阿初那麼聰明,我自是要防備的。」
「……」他真是瘋得不輕!
饒初柳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惱火,但聲音還是低了下來,「那你打算怎麼幫我吸收?」
回答饒初柳這個問題的是鄔崖川的手,他慢條斯理地放開她的手指,指尖點在她手腕上,饒初柳頓時感覺小腹分出一點熱意緩慢向上鑽入了手臂,然後聚焦在了她與他指尖接觸的地方。
鄔崖川的手輕輕上滑,那熱意就不斷順著他的指尖透過皮膚疏通著饒初柳的筋骨,她渾身都感覺熱熱的,仿佛泡在溫水裡。
饒初柳咬住唇,壓抑著想要低吟的衝動,沒被觸碰的臉跟耳朵反而更熱。
鄔崖川看著她情動的樣子,笑得繾綣,「阿初,很快你身體裡就全是我的東西了。」
轟!
饒初柳腦袋仿佛都炸了,瞪大眼睛盯著鄔崖川,脫口而出:「不就失個戀——」人怎麼就能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
她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把剩下的話咽下去,鄔崖川臉上的笑卻已然消失了,定定看著她,眸光幽暗,「不就?」
饒初柳訕笑著往後挪。
鄔崖川卻緩緩扯起嘴角,手指輕抬,綁在饒初柳腳上的銀鏈卻倏地拽著她下滑,而手上的銀鏈則控制著她的雙手抱住了鄔崖川的脖子,她被牢牢捆綁在了他身上。
「阿初,是你招惹我的。」鄔崖川大手撫上了她的腰肢,嘴角帶著溫文爾雅的笑,眼底那些愛恨交織難以用言語形容的複雜情緒卻被一層閃動著的淚光覆蓋,「你開的頭,中間又不許我抽身,我遂了你的意,掉進這情淵慾海中來,我不後悔,所以你也別後悔,下來陪著我吧!」
他欺身壓下。
饒初柳沒有吭聲,摟緊了鄔崖川的脖子,淚珠滾落,砸在了皺巴巴的床單上。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後悔了。
不是因為如今面臨的困境,饒初柳不恨鄔崖川封住她的靈脈又囚禁她,如果不是心裡難受極了,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可他陷得這麼深,以後該怎麼辦啊?
饒初柳不願意再傷害他一次,可天道誓言……為何合籍大典非要有天道誓言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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