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又補充了句:「隨時都可以。」
林清竹問他:「你不是跟問夏姐一起保送京大了嗎?為什麼會留在渝市?」
「家裡出了點事。」梁成舟解釋了句,反問她:「我留在渝市好不好?你會開心嗎?」
忘了當時是出於哪種心情,好像是想逗逗她,讓她不要再哭了。
林清竹的淚水太多,他的汗水也不少,兩種液體加一塊,他的脖子,T恤領口,還有後背全都濕透了。
除了自家妹妹問夏,梁成舟沒跟任何人用這種語氣說過話,說完感覺還挺奇怪。
像是在哄人,可他不會哄人。
「好,我很開心。」林清竹抱著他脖子的手臂先是緊了緊,發燙的臉頰後又在他頸側蹭了蹭,「非常非常,超級超級,開心。」
後半句聲音很小,要不是她貼著他耳朵說的,他可能都聽不見。
聽見她說開心,梁成舟記得自己當時是笑了的。
到了醫院,護士給林清竹量完體溫才知道她燒到快四十度,拖得太久,已經燒成了輕度肺炎。
拍片子,上藥,打針,輸液,折騰到半夜。
醫院床位緊張,沒有空餘的床位,要等到第二天早上別的病人出院才有床位空出來,他們只能跟也沒有床位的病人一樣,坐在樓道的坐椅上輸液。
高燒燒得林清竹身體無力,梁成舟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
想起她對醫院的熟悉程度,猶豫了一陣兒,還是選擇問出心底的疑惑:「清竹,你怎麼會對醫院……」
他想不出太準確的措辭,「這麼熟悉?」
梁成舟打小身體好,他奶奶又是醫生,基本沒怎麼去過醫院,去也不是看病,而是去奶奶辦公室叫她回家吃飯,通常都是爺爺叫他去跑腿的,因為奶奶忙起來總是不接電話。
所以他對看病流程並不熟悉,在哪兒交費,在哪兒等著叫號,又在哪拿藥都是林清竹告訴他的,她甚至清楚地知道每個樓層的廁所在哪個位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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