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婁危雪和沈清鴻行了一路,玲溪看到了她們彼此之間的付出,知道真正的好是什麼樣子。
她也明白過來,花厭之前對她的好,不過都是為了利用她而已。
這路上行來的種種,已經足夠讓她認識到花厭的真面目了。
「你知道就行。」
兩人在原地又說了會兒話,便各自離開。
婁危雪沒有回房,她在宗門漫無目的晃悠著,時不時就能聽到其他門派的人議論沈清鴻的話。
沈清鴻是年輕一輩的翹楚,光芒太盛,如天上明月,遮擋住其他人的光芒,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儘管沈清鴻性子冷傲,不常與人交流,但是關於她的消息可謂是層出不窮。
那些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八卦著自己得到的消息,說沈清鴻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的,長大後又是什麼樣的,性格如何,又喜歡什麼。
婁危雪不能去見沈清鴻,卻把這些東西聽了個遍,妄圖拼湊出一些沈清鴻的成長軌跡。
也是這時,婁危雪才發覺沈清鴻對她是多好,她又有多不了解沈清鴻。
這一逛就是一下午,直到天幕黑下,婁危雪才回到房中,發現屋內多了個人。
看清楚是誰後,婁危雪皺起眉來,滿眼嫌棄。
「你怎麼來了。」
花厭從房間的陰影處走出,眼神幽暗,「宗主一直沒有收到你的消息,叫我來問問雲文君的情況。」
雲文君閉關的地方難以靠近,如果一直過去恐怕會引起婁青涯的懷疑,婁危雪對於如何與雲文君見面沒有一點頭緒。
她如實說道:「我娘親閉關的地方有很多人看守,我進不去。」
聞言花厭嘖了一聲,她微啟紅唇,毫不客氣的嘲諷。
「廢物。」
婁危雪原本就心情不佳,聞言臉色瞬間沉下。
她冷哼一聲:「你行你去啊,你不是合歡宗的人嗎?替花宗主解憂是你的分內之事吧。」
花厭自然也去雲文君閉關的地方打探過,那裡根本就不是隨便能潛入的,哪怕是花醉月本人親自過來,想要不著痕跡的進去都有些困難。
婁危雪這是在為難她!
見花厭不說話,婁危雪譏諷道:「怎麼,堂堂合歡宗的少主,該不會和我這個廢物一樣,根本就做不到吧。」
「你!」
花厭氣的面色通紅,指著婁危雪,偏偏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我怎麼了?」
花厭咬牙切齒,卻拿婁危雪沒有半分辦法。
想到來之前花醉月的交待,她黑臉道:「不必和我在這裡逞口舌之快,我今日過來是有事情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