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喝酒了嗎?」喻白突然湊近嗅了嗅,「我剛才就聞到了一點,你傷口還沒好,怎麼能喝酒呢。」
淡淡的酒氣縈繞在衣服上,陸斷脫了衣服上藥的時候就沒那麼明顯。
他的語氣里滿是不贊同,陸斷聽得額角一抽,冷言冷語,「我敢喝嗎?」
他不爽地揪著自己的衣領聞,「江徊他們喝的,你鼻子怎麼那麼好使?擺擺都比不上你。」
陸斷輕踢了踢在喻白腳邊晃晃的貓崽子。
「因為你最近身上沒有煙味了,其他味道都很明顯。」喻白說著,踢開陸斷的腳,護著擺擺。
「哦,你說這個。」陸斷坐了下來,看起來突然有些惆悵,「戒菸太難受,這兩天又想抽了。」
「那怎麼辦?你傷口要好了就不戒菸了嗎?」喻白微微抿唇,眉心微蹙。
「你不喜歡?」陸斷跟他確認,「是不喜歡,還是擔心我傷口才讓想我戒菸的?」
「我……」
「我要聽實話。」
「那我不太喜歡。」喻白捏了下耳朵。
陸斷:那就是一定要戒,必須得戒,為以後做打算。
「哦。」他睨喻白一眼,咳了聲,「我沒說不戒,就是沒動力,要不然……你給點獎勵?」
後面幾個字聽起來咬字有點含糊,某個大老爺們第一次提這種心機要求,有點不好意思。
「獎勵嗎?」喻白卻聽清了,疑惑地瞅著陸斷,覺得稀奇。
陸斷耳朵更熱,捏著耳根把腦袋往旁邊一扭,「看什麼,不是你說讓我戒菸的嗎?你不負責管到底?」
「你小時候有一年牙疼忌甜食整天哭天抹淚的時候,我不也經常給你獎勵麼?」
「我給你行,現在我管你要就不行了?」
一連幾句讓喻白想起自己以前的丟人事,默了默,臉比剛才紅了點。
他輕輕咬了下嘴唇,「…我又沒說不給,那、那你要什麼啊?」
「先欠著,到時候再說。」
陸斷得了個好處,心滿意足地揉了下喻白的腦袋,笑得一臉得逞,「行了,去睡覺去。」
「記得欠我一個獎勵。」
喻白回房間了,聞言朝身後揮揮手,打著哈欠說:「你先戒掉再說啊。」
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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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早上八點多,家裡來了幾位客人。
門被敲響時,喻白和陸斷剛吃完早餐,喻白正在給擺擺餵貓條。
來人是鮑毅和他的徒弟,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孩,生面孔,沒見過。
徒弟手裡拿著個捲起來的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