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不明她的舉動,困惑問:「怎麼了?」
林秋曼警告道:「殿下離奴遠一點。」
李珣一本正經道:「我不會碰你。」
林秋曼覺得口乾舌燥,「奴穿得太多,捂出汗來了。」
李珣低低地笑出聲來。
林秋曼愈發覺得他那聲音誘人,有些懊惱道:「你能不能別笑?」頓了頓,蠻橫道,「不准出聲。」
李珣緩緩向她靠近,挑釁道:「你怕什麼,我又不吃人。」
林秋曼步步後退。
五彩斑斕在二人身上流轉,滋生出一種說不清又道不明的旖念。
原本李珣只想逗她的,結果把她逼退至門口時,林秋曼忽然反手把門鎖死了,並沖他笑。
李珣:「???」
林秋曼無恥道:「從晉王府過來也挺遠的,送上門來的玩意兒,哪能就這麼放了呢,五郎你說是不是?」
李珣:「……」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當然,被自己喜愛的女郎調戲,好像也不錯。
寅時天不見亮李珣就起床梳洗沐浴,吳嬤嬤服侍他更衣,林秋曼則縮在被窩裡呼呼大睡。
晨鐘響起,李珣出門時又去看了她一眼,居高臨下地戳了戳她。
林秋曼不耐煩地揮手,半截雪白的手臂裸-露出來。
李珣一把捉住,聽到她睡眼惺忪道:「趕緊的,去給奴掙家業。」
李珣失笑出聲,輕吻她的手臂,放進被子裡掖好,這才走了。
林秋曼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梳洗妥當回到朱家院,她坐在窗前單手托腮發呆。
見她坐了老半天,張氏問:「小娘子怎麼了?」
林秋曼懶懶道:「思春。」
張氏:「……」
林秋曼打了個哈欠,她原本就饞李珣的身子,如今送上門來,又這般討她歡喜,哪裡招架得住。
不過他也不是完美的,他的身上有好幾處傷疤,有刀傷,也有箭傷,陳年舊跡,應該是戰場上落下來的。
她問他疼不疼,他說還好,語氣淡淡的,仿佛曾經的艱難不復存在似的。
林秋曼細細整理自己的思緒,覺得她對這人是有幾分好感的。
當然,這是在貪色的前提下。
屬於見色起意的那種。
張氏默默地端來茶湯。
林秋曼忽然說道:「張媽媽,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他了。」
張氏的手抖了抖,心裡頭是高興的,面上卻沒表露出來,「小娘子喜歡他什麼呢?」
林秋曼想了想,「生得俊。」
張氏笑道:「生得俊的郎君必定是討女郎歡心的。」
林秋曼:「我就喜歡他那樣的,清風霽月,雅正端方,氣質佳,儀態好,主要是聰明,骨子裡還挺浪漫,跟我以前想像的不太一樣。」
「那以前小娘子是怎麼想晉王的?」
「倨傲,不近人情,狗眼看人低,擰巴又大男子,一顆七竅玲瓏心跟蜂窩眼似的,反反覆覆,難以捉摸。」
張氏憋了憋,老實回答道:「其實現在晉王也是如此。」
林秋曼詫異道:「是嗎?」
張氏:「說句不好聽的,他想討小娘子歡心,必定會把不好的性情收斂起來。老奴原本是高興小娘子在進府前能對晉王心生愛慕,至少這樣才是你心甘情願的,但同時又擔憂,不知道這份愛慕能維持多久。」
林秋曼若有所思地摸下巴,「你這一提,我還真覺得他跟以前不太一樣,莫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張氏掩嘴道:「估計是有幾分。」
林秋曼偏過頭看她,「昨兒他送我的走馬燈確實把我哄高興了,那東西真好看,晚上給你們瞧瞧,開開眼界。」
張氏:「小娘子若要圖人,便要徹底明白自己的心意才好,只有這樣才不會後悔,若不然日後懊惱就來不及了。」
林秋曼打趣道:「原先張媽媽巴不得我攀高枝,怎麼現在又謹慎起來了?」
張氏有些糟心,「還不是因為韓家的經歷讓人膽寒,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是晉王府,那宅院更不得了。」
「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他想我去晉王府小住幾日,被我回絕了。」
「沒生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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