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盯著她沒有吭聲。
林秋曼被那眼神看得發慌,腦子一熱,倉促往門口衝去,卻被李珣攔截。
他反手把門鎖死,笑盈盈地望著她,「跑什麼,今晚我不碰你。」
林秋曼差點跪了,仿若他是洪水猛獸般,想推開他,卻不敢觸碰,只得往後退了幾步,小聲道:「殿下饒了奴吧,奴什麼都沒看見。」
李珣背靠房門,居高臨下道:「跟你說是辟邪用的,你還不信。」
林秋曼受不了他的虛偽,脫口道:「我信你個鬼!」
李珣的臉漸漸陰沉下來,聲音也有些冷,「不聽話是要挨罰的。」
林秋曼眼皮子狂跳,甚至連腿都有些抖。
她忽然覺得她一點都不了解他,那人擅於偽裝,臉上的面具多得數都數不過來。
你揭了一層又一層,每一層都有驚喜,每一層都藏著真假,叫人難以分辨。
在某一瞬間,林秋曼破天荒地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就是一隻畫皮鬼。
他以色-誘她上鉤,用溫情脈脈迷惑,用一本正經給她鑄造未來,她還差點信了!
先前她無比遺憾他是權貴,如果他是普通人,她鐵定嫁了。
現在她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刮子,正常人哪會枕下藏刀,分明就是心中有鬼!
見她臉上變幻無窮,李珣覺得有趣,步步逼近道:「你在瞎琢磨什麼?」
林秋曼激動道:「你莫要過來!」
李珣露出受傷的表情,幽幽道:「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
林秋曼差點哭了,指著他道:「枕下藏刀,心中有鬼,跟你這樣的人睡在一起,奴能睡得著才怪!」
李珣抿嘴笑,露出淺淺的酒窩,煞是迷人,輕佻道:「昨晚你在我身上放縱時可沒現在這般大義凜然。」
林秋曼的臉漲紅了。
李珣歪著腦袋看她,溫言指責,「你這小沒良心的,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真是叫人傷心。」
林秋曼急得跺腳,又要朝門口衝去。
李珣身手敏捷阻攔,她往哪個方向他就堵那個方向。
兩人周旋許久,以林秋曼敗陣告終。
李珣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跟她耗,她著急道:「放奴出去!」
李珣:「我又不碰你。」
林秋曼哭喪道:「奴怕。」
李珣把她逼退至床沿,「你怕什麼。」
「奴怕殿下半夜失手把奴的腦袋割了。」
「你同我睡過好幾晚,可見我失過手?」
「那是因為奴以前不知道。」
「嗯?」
「除非殿下坦白為何枕下藏刀。」
李珣緩緩朝床上爬去,林秋曼一個勁兒往後縮。
「跟你說是辟邪的,你怎麼就不信呢?」
林秋曼綠著臉,「你哄三歲小兒呢,殿下從不信鬼神之說,辟什麼邪?」停頓片刻,「只怕是造下的孽太多,怕惡鬼找上門來,日日提防著。」
李珣:「便如你所說。」
林秋曼像見鬼似的,只想擺脫他,卻被他強勢按壓。
兩人廝打起來,林秋曼又掐又咬,李珣就任她咬。
她越是激烈抵抗,他就越要征服。
最後林秋曼折騰不動了,李珣輕笑出聲,把她收攏進懷,「你若老實一些,別到處亂翻,何至於鬧到這般。」
林秋曼在他懷裡縮成一團,愈發為自己的前途感到擔憂。
李珣輕撫她的背脊,溫言道:「我這般疼愛你,怎麼會捨得殺你?」
林秋曼根本就不信,仰頭看他,犀利問:「殿下到底是人還是鬼?」
李珣輕吻她的額頭,說了句模稜兩可的話來,「你若希望我是人,我便是人,你若盼我是鬼,那我就是個鬼。」
林秋曼默默地瞅他那張好看的臉,想到他複雜多變的陰沉心思,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色字頭上一把刀。
「奴想回去了。」
「不准。」
林秋曼不安地扭動身軀,李珣哄道:「乖乖陪我幾日再送你回去。」
林秋曼沒有吭聲。
李珣把頭埋入她的頸項中,女郎細膩柔滑的肌膚叫人沉醉,他貪戀她的觸感,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臂,林秋曼有些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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