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沒有說話,只看著她笑,眼神迷醉,霧蒙蒙的,讓人莫名害怕。
林秋曼後退兩步,總覺得他那樣子不太對勁,匆匆折返回去。
李珣在身後笑出聲來,聲音懶洋洋的,「林二娘你跑什麼呀?」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立馬丟掉燭台,撒丫子跑了。
哪曉得動作慢了一步,那道白影以迅雷之速飄到面前攔截。
林秋曼鬼叫一聲,伸手推開他,觸碰到的肌膚滾燙,她忙縮回手,慌亂往後退。
李珣青絲散亂,神態恍惚,高挑的身子晃晃悠悠,看起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墮落又頹靡。
林秋曼被嚇壞了,脫口道:「你他媽中邪了吧?!」
李珣扔掉酒壺,修長食指放到唇邊,緩緩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
林秋曼瞪大眼睛,只覺得心裡的某個形象坍塌了,很想一巴掌把他拍醒。
「府里被我殺了一百零二人,莫要大呼小叫驚動了它們的惡靈。」
他說話的語氣含糊不清,臉上醉態荒唐。
那鬼魅陰深的樣子徹底把她震懾住了,一時回不過神兒。
他晃晃悠悠地朝她走來,她毛躁道:「你滾開!」
李珣輕笑,「白日裡你同我說,只要我以身為牢,便能請君入甕。我且問你,你現在可願入我這座牢籠,與我共沉淪,嗯?」
林秋曼抽了抽嘴角,哆嗦擺手道:「那都是哄殿下的,哄殿下的,殿下莫要當真!」
李珣頓身瞧她,清雋的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幽幽道:「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林秋曼腿軟往後退縮。
李珣緩緩靠近她,委屈道:「我做人的時候你嫌我太虛偽,我不做人了你又嫌我太可怕,到底要怎樣你才覺得我可以呢,嗯?」
林秋曼徹底被他刺激到了,受不了道:「你他媽有病吧!殺人狂,癮君子,誰他媽敢入你這座牢籠?!」
李珣似乎不太愛聽這話,朝她抬了抬下巴,白皙修長的頸脖與性感鎖骨在昏暗中帶著欲**惑,臉龐上的表情漸漸變得陰鷙。
林秋曼嗅到了瞄頭不對,忙討好道:「奴說錯話了,殿下莫要生氣,莫要生氣。」
李珣歪著頭瞟她,像孩子似的撒嬌道:「那你過來抱抱我,我就不生氣了。」
林秋曼的頭皮頓時炸了,罵了句娘,撒丫子往外頭跑。
李珣就任由她跑,輕飄飄問:「林二娘你跑什麼呀,我又不殺你。」
林秋曼脫口道:「你他媽有病!」
李珣愉悅地笑了起來,輕佻道:「我有病,你有藥,能醫我。」
他迅速追了上去,動作輕敏如獵豹般矯健。
那身寬大的輕薄紗衣因他的動作而飛揚,散亂青絲張牙舞爪,令整個人顯得鬼魅猙獰。
他有心把她當老鼠玩弄,逼近又不接近,嚇得她驚叫連連。
她越是恐慌失措,他就笑得越恣意妄為,甚至帶著頑劣的瘋。
林秋曼差點崩潰了,破口大罵道:「李蘭生你有精神病吧!」
李珣也不氣惱,就跟貓捉老鼠似的興致勃勃地逗弄她。
林秋曼倉促地躲藏到柱子後,徹底被他那個鬼樣子嚇破了膽。
她喘著粗氣,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疼,不是做夢!
在某一瞬間,她不禁生出了錯覺,仿佛進入了鬼片現場。
許久沒聽到動靜,她忍不住探頭觀望,那廝不知跑哪兒去了。
林秋曼暗暗鬆了口氣,撫了撫胸口。
周邊又恢復了寂靜,片刻後,似覺得背後不對勁,她猛地回頭,看到李珣居高臨下地沖她笑,「抓到你了。」
林秋曼頓時炸毛。
驚叫聲被捂進了喉嚨里,李珣捂住她的嘴把她拽進懷裡。
滾燙的肌膚反常得令人害怕,松木香與酒香混合,交織出一種奇怪的欲望,李珣低頭吻住了她。
熱烈纏綿,而又炙熱瘋狂。
林秋曼由最初的抗拒,到後來的意亂情迷,被他的熱情徹底帶歪,甚至產生了一種在刀尖上跳舞的變態刺激。
這他媽就是一隻畫皮鬼啊!
又瘋又變態,還是個神經病!
被撩撥起來的占-有-欲促使李珣想要更多,林秋曼恐慌地求饒。
他總算做了回人,硬生生地把念頭克制了下來。
林秋曼面色緋紅,抗拒著只想離他遠一些,卻被他強勢撈進懷裡,並附到她耳邊呢喃道:「跟我在一起,我對你從一而終,百依百順,一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與你生死同穴,永不分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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