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姑娘,外面做好了飯,簡單擺了些吃食,我們的人都聚過去了,一直沒見姑娘過去,公子讓我們過來跟你說一聲。」
「在外面擺了吃食?這是為何?」
「今日是中秋,姑娘難道忘了?」
江文如愣了片刻,笑道:「好,我這就出去。」
隨後有些感慨的對聞清道:「是中秋啊……時間過得可真快。」
「是啊,在相府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今出門這幾日,就經歷了好些事,如今想來倒有些不真切。」
江文如聞言笑著看向她,說道:「是啊,以後經歷的事情,恐怕只多不少,遠比那刺殺要兇險的多啊。」
江文如他們一行人都住在寒山寺後頭的禪房裡,倒是與前面隔絕開來。
王成領著江文如到了容玢和袁清之所住院子後的庭院裡,等江文如到的時候,他們的人已經聚的差不多了。
她逕自坐到了庭院邊角,將一個木凳拖過來,隨手掃了掃便坐上去。
袁清之拿著不知從哪找來的桂花酒,分給眾人,卻沒看見容玢和江文如,他四下環顧一圈,見他們二人一個在屋裡倚窗望月,一個坐在庭院旁迎風出神,都好似與周圍隔絕一般。
袁清之若有所思的看了片刻,笑著走向江文如,風將她的頭髮吹的四散,他徑直走過去將酒仍給她。
江文如本在思索與聞清的對話,想著之後該怎麼探探容玢的意思,卻突見眼前飛過來一小瓶酒。
那瓷酒瓶飛快向她衝過來,江文如連忙回神伸手接住,這酒瓶險些仍她身上,她滿臉驚訝的看向這酒瓶來的方向,就看見袁清之不急不慢的笑著向這邊走過來,絲毫不愧疚的笑著說:「妹子夠靈活啊,給你留的酒。」
江文如有些賭氣似的的將這酒瓶原封不動的扔了回去:「我不喝酒,先生還是留著自己喝吧。」
袁清之從跟她這一路同行,見她一直都端莊守禮一板一眼,面上沒什麼大的情緒波動,這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副摸樣,這才像個真人。
正笑著想說些什麼,卻沒想到她來這一手,本來嬉皮笑臉不緊不慢的閒散樣子頓時破功,手忙腳亂的去接這酒瓶,腳步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
江文如看著他這副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不遠處倚窗的容玢從江文如說話之後就看了過來,自然也看到他這滑稽樣子,嘴角含笑。
袁清之接住酒瓶後輕咳一聲,想到江文如剛才的話,忽略了剛才的狼狽,面不改色地問道:「不是吧,你這丫頭不會是受那些世俗教化約束規誡影響,腦子也被坑害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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