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麼?告訴我。」
她觸在發圈上的手指,靈活而柔軟——恰如往燒得正旺的灶膛里丟進了一捆柴火,柴剛落下,火苗噌地躥高,熱浪滾滾。
「我想做。」李赫驀地將她按倒,「我想艹你。」
他咬著後槽牙,腹肌上已然沁出一層薄汗,央求一般放軟了聲音。
「......求你,姐姐。」
他的視線如蛇信子掃過,兩人對視的瞬間,恍若被灼傷一般刺痛。
阮梨也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伸出手,遽然解開了發圈。
隨著「咔嚓」一聲脆響,那巨獸掙開牢籠,重獲自由。
她仰視著他,圓潤的指尖,輕輕撩過他的眉眼。
對著這頭掙脫禁錮的巨獸,發號施令。
「那就吻上來。」
..............
...............
一整夜的時間,李赫將骯髒的夢一一變成了事實。
床板髒污了,破沙發也一片狼藉。
最後,甚至按在窗台上,看著玻璃的倒影,呵出的水汽變成了霧,像一朵朵綻放的白玫瑰。
他如痴如醉地嘆著,「好漂亮,姐姐。」
.......................
天亮前,阮梨疲憊地睡去,不知過了多久,房間漸漸安靜了下來。
等到阮梨再次睜開雙眼,發現李赫正躺在自己身側,也睡著了。
他安靜地閉著眼,睫毛好似夜空中彎彎的月牙兒,又長又密,在眼瞼上落下一片剪影。
阮梨盯著看了一會兒,感覺小腹有些發漲,想起床上個廁所。
低頭一看,才明白了這股異物感究竟來源於哪裡。
他竟然一直......沒有退出去。
阮梨臉一紅,忍不住用拳頭砸他,卻被他接住,揣入了懷中——
下一秒,李赫睜開眼,嘴角掛著一絲笑,原來是在裝睡。
阮梨沒好氣地縮回了手,「幾點了?」
「不知道。」李赫又湊了上來,細密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像小貓舔舐毛髮那樣,親個不停,「......寶寶,睡夠了嗎?」
昨晚才睡了幾個小時?怎麼可能睡夠?
阮梨伸手想去夠床頭的手機,「我該去上課了,教授今天還在等我。家裡一團糟,記得請家政過來收拾。」
還沒等她看清時間,就被李赫摟著腰,又強勢地拉了回去。
「不要,」他啃著阮梨的耳垂,「我還想繼續。」
「難道姐姐不想麼?」
說著,他突然一動——阮梨下意識叫出了聲,好像按動了某個音符。
李赫突然覺得,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張空白的樂譜,他很樂於探索每一個部位代表著哪一種不同的音階。
晨間的欲-望總是蓬勃的。沒幾下,阮梨的感覺再度甦醒,讓人心猿意馬。
「......最後一次。」
阮梨的思想在左右鬥爭,最終,她還是妥協了。
卻不想,李赫直接搶過了她的手機,直接強制關機,然後甩到一邊。
「Screwit,別去學校了。」他霸道又專橫地按著她的腰,「姐姐現在只能看著我一個人。」
說完,卻突然不動了。
吃飽喝足後,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不僅完全看不出最初向她求愛時那卑微的模樣,反倒成了主導上位的那一個,遊刃有餘地看著她。
東磨西蹭,就是半天不及重點。
最後,就連阮梨都忍不住催促道,「快點。」
卻沒想到,李赫有恃無恐地翹起一邊的嘴角,冷不丁地拍了一下她晃蕩的口口。
「說你想要,寶寶。」
「只要你開口,」他傾身,在阮梨耳邊低吟,「我馬上就給你。什麼都給你。」
簡直得寸進尺。
明明剛才是他最先拉著不讓她走,到底是誰更想要?
「......你好囉嗦。」
阮梨伸出手,想捂住他那動個不停的嘴,卻被他順勢噙住手指,含著舔吻。
「寶寶,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他如數家珍地清算著時間線,「是給我戴上項圈的時候?第一次勾-引我的時候?還是......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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