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猝不及防之間,原本被褻褲包裹的地方傳來清晰的撕裂聲,緊接著微微一涼。
強烈的不安全感讓她下意識地併攏雙腿,並且小幅度掙紮起來,「謝漱,你幹什麼——」
可惜掙不開,只是塗著丹蔻的玉白腳趾差點踢到他臉上,踢得他發間銀鈴清脆作響。
膝彎被少年冰冷指骨扶住,向兩側屈起。
辛夷呼吸微抖,然後眼睜睜看著謝漱那一張貌若好女的臉,就那麼湮沒於她繡著棠花的裙裾間。
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辛夷仰著臉咬緊唇瓣,漸漸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直到實在受不住,才有些渾噩地夾緊腿,卻更像是請君入甕,銀鈴不停蹭在她白嫩腿心,硌得要命。
她想錯了,謝漱不是清秀無害的鄰家弟弟。
哪有正常的少年郎會這樣的。
而且今夜的謝漱好像是存心折磨她,還沒正式開始,她就被磋磨哭了兩次。
等到最後,那可怕物什朝著她親昵靠近的時候,辛夷泅紅的眼尾掛著淚珠,還沒從剛才的狼狽失神中走出來。
……
知道會很疼,但沒想到會這麼疼。
她甚至都想中途放棄了,蔥白的手指已經忍無可忍地開始推他,但要命的是到了這個地步,想要出
去也同樣痛苦。
謝漱亦是明顯煎熬,他下頜處的汗水滾到脖頸,又滴到她泛粉的肩頭。
可儘管如此,仍在努力地等她適應。
但辛夷清楚,如果不心狠採取點非常手段,就算今夜過去了她也適應不好。
於是攬住他的脖頸,邊蹭眼淚,邊用軟乎乎的語氣在他耳邊說,「可以了……」
很快她就後悔了自己的逞能。
更明顯的撕裂痛楚從身下傳來,那個瞬間她甚至感覺到謝漱頸邊的脈搏跳動了一下,她用力咬破他的肩膀。
有腥甜的血液順著她的唇瓣溢出,更多的則被她渾噩可憐地吞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蛇血的作用,燥熱漸漸取代了痛楚,辛夷的哽咽慢慢止住,變成了不成調子的破碎呻。吟。
朦朧起伏的淚眼間,她似乎看到了少年臉上和脖頸處的蛇鱗紋路。
也是斑駁交融的墨綠色,和他身下動作不停的艷麗蛇尾一樣。
但還沒看清楚,就被翻過來。
辛夷只能軟綿無力地撐住榻邊朱漆的衡木,跪倒在一片泥濘中間。
……
徹底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清晨。
她中途被迫清醒了好幾次,最後終是在檐下雀鳥的啁啾聲中昏睡過去。
謝漱還清醒著,他將鬢髮濕透的女子抱緊懷裡,痴纏貪戀地親了親她的粉唇。
然後用灼熱視線,一遍遍描摹她的睡顏。
辛夷睡著的時候,其實很溫柔很安靜,沒有半分平日裡挑釁跋扈的影子。
甚至有些意外地對他依賴。
謝漱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著她心裡就軟成一團,好像人生里的空缺遺憾,忽然被填滿了。
每次偷看她的睡顏,他都有這種奇怪而強烈的感覺。似乎只有將她緊緊攥住,才可以安心,仿佛只有這樣,才不會將她弄丟。
許是體力消耗太大,辛夷理所應當地錯過了早膳,然後又錯過了午膳。
等到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睜開眼之後,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且渾身酸疼的感覺,甚至比第一次更強烈。
好在身上很清爽,應當是謝漱幫她沐浴過。
辛夷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眉頭有點跳,但想到都是她自作自受,又不好意思真的縝著臉跟他生氣。
於是只好化悲憤為食慾,哼哼唧唧地使喚他,「我餓了,你去給我準備晚膳。」
謝漱當然聽話得不得了。
他現在可以無條件滿足她的任何要求,甚至在晚膳之後,主動把竹葉青拿給她玩兒。
辛夷本來還在問系統問題。
——關於謝漱啞疾的事,說他的啞疾既然是幼時被灌藥所致,那麼有沒有可能治好。
系統說可以是可以,但是這個金手指超貴。
辛夷聽完「超貴」的時候,還有些不以為意,在想到底能有多貴。
直到聽見要花費她兩萬點積分之後,才瞬間老實了,表示自己要再考慮考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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