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那樣幹練不苟言笑的中年婦女,當著醫生的面哭出聲,我產生一種羞愧感。
《庸俗夏日》不會再有續集,我並沒有產生撕心裂肺的悲傷情緒。
我感覺追尋答案的那段日子很搖晃,搖晃得很像微醺後走路的人,走過一條歪扭的路,留下一串深深淺淺的腳印。
在很久之前,在我痛哭流涕的夜晚,我反反覆覆勸說自己要放下一些東西,在知道不算答案的答案之後,我變得更加輕盈。
我跟程思言表達感謝,她讓我先感謝自己,並發出組隊邀請。
這款解謎類遊戲我玩過幾次,需要走劇情,因為我耐性一般,再加上後來太忙便擱置下來。
玩家要歷經千辛萬難,在地圖上找到自己的同伴。地圖上所有的遊戲玩家沒有性別之分,外表相同,只有頭頂不相同,且只能在進入遊戲中才能設置,中途也不能退出。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提示,只能靠通關提示或者彼此的默契才能找到對方,進而一起破解難題。
這款遊戲很難,在言語交流區,只能發出既定的話語,不能自由發揮。
我把收集線索的過程看成過往那些經歷,耐心收集好,並且分享出去。
在遊戲中,我收集完線索前往玩家選擇區,釋放線索以期
能夠找到與我有同樣任務的程思言。
有人接收我的線索,並且放出來一些信息,我逐個驗證,顯示我與他們並不是同伴關係。
等到我跑到區域邊緣地帶,有個長得跟我一樣的玩家選擇跟我交換線索,交換成功後我們頭頂的烏雲會被雨水沖淡,進而顯示各自的帳號名字。
那場雨結束,我看到同伴頭頂上的,上面寫著「無花果國王」。
第27章 等她攢夠兩個正字……
《庸俗夏日》部分未公開草稿內容:
易純來到美國後不久,就執意搬出繼父的公寓。她並不討厭繼父,也不討厭王琴。
只是她與王琴之間稀薄的血緣關係讓她在異國他鄉更加不適。
王琴某種神情稍像王麗華時,易純便覺得孤單。
她在距離他們的不遠處租了一間房子,那間房子有很大的陽台,只是不怎麼隔音,每天晚上她都能聽到隔壁白人嘈雜的聚會噪音。
合租室友不怎麼愛乾淨,用過的餐盤能堆在廚房半個月,易純忍無可忍時會往她門上貼紙條。
她不會生氣,嘻嘻哈哈地洗完餐盤後邀請易純去酒吧喝酒,第二天易純又會在廚房看到沒有及時清理的盤子。
這樣循環幾次,易純感覺她與室友就像小狗轉著圈要咬自己的尾巴,一氣之下,學會如何像蔣域那樣半工半讀,打算攢夠錢之後搬出去。
王琴對她這種行為十分不滿,講話很難聽,問她為什麼喜歡過窮人的日子,如果這麼想當窮人,當初何必要答應跟過來。
易純不出聲反駁,默默盤算工資和本周需要完成的作業,結束每周例行一次的母女會面,就會塞上耳機離開,踩著夜晚的街道返回自己的公寓。
她們的關係並沒有進一步緩和,依舊維持表面的平靜,中間的隔膜到底也沒有被戳破。
王琴沒有壞心,但她總覺得不滿足,認為易純本該跟她親密相處。
易純知道她對自己存在愛這種情感,只是她們都太尷尬,衍生出來的親情也隨之淡薄,為減少衝突發生,易純遊刃有餘地主動減少跟她的交流。
想家的時候,易純學會像王麗華那樣抬頭看同一輪月亮,在隔壁白男搭訕之前快速回去。
他直白表明自己對易純的喜歡,說易純是他見過最美的中國女孩,並主動提出他們互相學習語言的請求,用極為蹩腳的普通話講他去過北京,很想學中文。
後來大聲對易純說出「我愛你」,並於當晚邀請易純加入他們開放性活動,易純第二天就重新找到一所新公寓,並火速搬走。
她逐漸對這邊很多事情習以為常,被迫習慣吃白人飯,並且用當地的方式拒絕一些活動,以免自己陷入麻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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