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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惹得謝蘭儀更要對他白眼相向:「過氣的話,說了也不怕寒磣!」她掏出絹子,為玉秀擦淨嘴角,放她自去玩了。這才又對劉義康道:「我後來才聽說,你那時好大手面!進貢的物品,好的歸你,次一等的才入宮;陛下吃橘子,嫌沒有甜的,你大言不慚說你府里多得是上好的柑橘,還拿了給陛下嘗嘗——你不是找著遭忌,還是什麼?!」

劉義康腆著臉道:「我對阿兄實心,從來不玩虛頭。」

「嗯!」謝蘭儀嗔道,「背著他和劉湛商議著矯詔也是你——從來不玩虛頭!」

劉義康撇撇嘴,一副無奈的樣子。他心裡也未免有些鬱悶:若是劉義隆身子骨好,他一心一意做輔佐的賢王,還真的沒有過他想,哪知道世上的事情會那麼錯綜複雜!原來打小光屁股長大的哥倆,現在猜忌到這個份兒上,自己惶惶不可終日,阿兄大約也防備自己得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1)吃貨作者來科普一下:其實吧,石蜜就是蔗糖,甘蔗里提煉的糖,今天不稀罕,當時可是比貢品還珍貴的玩意兒。據說中原地區此物不靠「進口」,要到唐代。這個石蜜梅脯,就是白糖醃話梅。不過,看齊民要術上那些好吃的做法,感覺口水還是「嗒嗒」的,製法講究啊,捨得時間和精力啊,一定比現在香精色素做的東西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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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讀者,今天是平安夜,首先說一聲merry X-mas!今晚大家都萌萌噠~~~

其次,含淚請假,今晚有私人活動,作為一個一直裸更的悲催作者,一天不寫,第二天就只能請假了。對不起大家,不過,也給我一天自由吧!555……滾下……

祈禱千萬不要掉收!

☆、盛筵難再

劉義康到他刺史的衙署里,公文堆積在那裡,上面都積了塵土。劉義康看著這些案牘就覺得心煩,撓撓頭,皺著眉對身邊的親信徐湛之、范曄等道:「還是你們處理掉算了,我現在瞧著這些案牘就頭疼!」

徐湛之就是會稽長公主之子,年紀雖輕,倒還穩重,笑融融道:「大王,下臣能分憂的,都已經處置掉了,這裡留的這些,都是下臣不敢擅自做主的,還是大王您勉為其難過目一下吧。」

范曄卻是一派竹林雅士的風格,在衙署也不穿官服,寬袍博袖,散淡清淨地搖著一把扇子,笑道:「案牘勞形,我也素來怕這些東西。不過,大王既然還任著江州刺史的職位,禮宜『在其位,謀其政』。」

劉義康嘆口氣道:「我從前又何嘗是懶散的人?如今……只叫『心寒』罷了!」

何止心寒,他簡直心灰意冷。劉義隆生病時,都是他劉義康一人處理朝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句話出來,很少有被各司駁回的,家裡也是賓客輻輳,車馬盈門,權焰熏天。如今落魄至此,其他不說,光這冷清就叫人夠難受的。

劉義康坐到案前,撣撣公文上的灰塵,拿起一本看了看,嘆息道:「陛下仁慈,蠲免荊州的錢糧,將本歲的徭役從十三歲提升到十五歲,養民生息是做得夠夠的了。可是,他怎麼不想想,我這裡養兵的錢又剩幾個?春季要疏浚河道,民夫比以往少了將近一半,事情怎麼去做?難難難!」

他這廂發牢騷,那廂兩個心腹都低了頭不說話,人無權,舉步維艱;從權力的頂峰掉落下來,這個心理落差更是難以言喻。劉義康隨便批覆了幾行字,把公文放在一邊,自嘲道:「反正我這裡批下去,還有人要匯報到京里再處置,也不過走個過場而已。——阿磚(范曄小名),你在寫的史書,如今進展如何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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