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邊要拿到太子讓他拿的東西,一邊觀察翟離的動向。同時準備讓人安排後路。
「翟離有問題。」少安言簡意賅的吐出這幾個字後,便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影兒。他希望自己的提點能讓影兒對翟離多少留出些警惕。
畢竟以往影兒的表現可是時不常和翟離鬧情緒回隋府小住的,可這次據他觀察影兒大有死心塌地跟定翟離之態。
這如何能行?
影兒腦中迴轉著父親的話,她輕鬆就將少安這幾個字推翻。
「他權傾半朝,有我在他不會置隋府於不顧。況且若不是太子,又能是誰?」
影兒心中閃過幾個人影,不管是誰,都不會動翟離。只要有翟離,隋府便一定安全。
影兒將身子轉向他,拉長呼吸後勸道:「我知你想為隋府好,答應我,凡事與我商量。」
少安見她如此,心想不急一時,徐徐圖之,便在思考頗久後衝著影兒擠笑點頭。
影兒將信將疑的收回了眼,又問了少安下一步的安排,當聽到他派江子良去安排府內後路時,又一次震驚了。
「為何派他?」兩手準備,安排後路影兒雖覺不必,但也未做反對。可是江子良不就是活靶子嗎?況且這麼久了,翟離居然沒動他,也令影兒匪夷所思。
「他忠心,人已經走了。從來信看目前順利。」
影兒嘆氣不再表態,派了就派了,只要後續少安管住自己別再胡來就穩妥了。
這日兩人是各自心思,少安覺得肩上擔子越發沉重,想到回府還要應付邵夫人的問詢,他實在提不起心力。故與影兒告別後獨自包船遊了許久才回至府中。
而影兒只當眼下如此多事,以少安的性格和能力且不說會不會知難而退,就是他想做之事都已做完,該也不會有別的動作了。
故而不過一個下午,心思便好了不少,明顯露了笑。
直至晚間靠在翟離懷裡才將午後收到單兒來信之事提了提,「她真是越發沒規矩,你說什麼叫一同回鄉探親?她的身契還在母親那兒呢,況且明知我心情不好還腳底抹油溜得賊快。要不是往日情分我定當告她到府衙去,所以你也別怪連決找不到她。」
翟離捏著影兒耳垂,垂著眼靜靜聽她抱怨著。她軟若無骨的身子爬靠在自己懷裡,又嬌又媚的扭來扭去。翟離簡直愛慘了她這幅模樣。
他欣賞著,愛撫著,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骨縫中。
影兒被他揉的滿身酥癢,簡直將方才對單兒的口誅筆伐拋到腦後。她正處在被翟離指尖滑過圓珠的戰慄中時就聽翟離啞著嗓子道:「一件喜事,想不想聽?」
影兒語調軟成綢緞般的吟著,就聽翟離含著笑意接著道:「十日後楚陽回來,約了你打馬球。」
這一夜的影兒在翟離懷裡絮絮叨叨說著和楚陽那些有趣的過往,直到唇舌發乾才漸漸停下。
翟離眼中始終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見她口乾舌燥便按下她的雙肩用自己去潤化她。潤著潤著,便不止於唇舌之間。
絲絲膩膩,如春雨一般無聲又長綿。滿屋升騰起溫熱的潮氣,無孔不入的鑽進兩人的心間與敞開的身體裡。
影兒似一灘水般被他潤的不成樣子,最後是濕噠噠的接住了他。
第6章 他不可能輕易原諒的
日頭升起又落下,循環往復。
影兒掰著手指數著,她知道十日時間不過將將夠楚陽回到京城的,還未回來便約了她,她心裡是感動並著喜悅又夾雜著對她的思念。
將楚陽寄來的信件翻來覆去摩挲好幾遍,心裡不住的念叨著希望她路上平安。
好不容易熬過了十日,她晨起便忙不迭地往郡主府趕。
群主府里楚陽一身大紅窄袖衣,頭戴幞頭,足蹬黑靴,這一身裝扮使本就高挑豐滿的楚陽更加英姿颯爽。
少時兩人便極愛馬球,便是那些君子六藝的皇子有時也不是她們的對手,所以哪怕心裡有別的掛念,楚陽還是選擇回京先用馬球來和影兒組一場酣暢淋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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