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翠看了一眼蕭小河,蕭小河笑著點頭,她上前一步,借著力將王憶之撈了出來。
第175章 王憶之擦擦臉上的……
王憶之擦擦臉上的汗, 發覺又在阿翠面前丟人,滿是怨恨地瞪了少蝶一眼:「我好心來救你,你卻是這般對我!」
少蝶道:「哪裡是我害得你, 明明是你自己沒看清路?怎麼阿翠都沒掉進去,偏偏是你掉進去了?難不成阿翠也同我們一夥的?」
聽少蝶如此狡辯,王憶之不語,低著頭沒有說些別的, 只是揉了揉腰和屁股,同阿翠道:「早知就回去了,不來救她們,看她們如何做!」
阿翠見王憶之一心抱怨, 並未注意到蕭小河, 便輕輕戳了戳他的手,示意他看蕭小河:「將……大人也在。」
「大人?什麼大人?」王憶之嘟囔著,「咱們又不是山匪惡霸的, 怕什麼大人?」
「再說了, 這裡哪來的大人,阿翠又在哄我。」王憶之嘴上如此說, 卻還是隨著阿翠一齊抬起了頭,看見蕭小河時,他揉了揉眼睛, 「此人怎麼和女子裝束的將軍如此相像?」
阿翠艱難道:「這就是大人, 無疑了。」
王憶之滿臉不信:「將軍如今在京城, 輕易脫身談何容易?此人假盼大人之狀,出現在此,居心必不良。」
「來人——捉拿回去嚴加審問——」
蕭小河起初看二人說話覺得有趣,也不知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他們關係發展如何, 看上去是十分融洽,也比先前親近自然許多。
後來她實在忍受不得王憶之,從地上又拾起個石子向他腰上丟去,正中傷口,王憶之痛呼一聲,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都同你講了,大人就是大人,你不聽勸,如今好了。」阿翠沒有絲毫責怪蕭小河的意思,只是蹲下來,確認了一下王憶之還活著就放下了心。
王憶之兩隻眼睛眼淚汪汪,也不急著起身,只是對著手下大喊道:「不用捉拿,不用審問,你們退下罷!」
「足足有九分疼,一定是將軍無疑了。」王憶之掙扎著想要起來,蹬了兩下空氣,依舊沒有任何能夠順利起身的跡象,阿翠看不下去道,「還是我扶你罷。」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一定可以!」王憶之又努力了幾下,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一下子撲到了蕭小河面前,「將軍,屬下好想你哇!」
蕭小河冷笑道:「阿翠都能一眼將我看出,你卻認不出來。」
「屬下,屬下這是謹慎起見,這還是將軍教我的呢。」王憶之嘿嘿笑了兩聲,飛速地打量了一眼蕭小河,低聲道,「我知曉了,將軍定是憑藉高強武藝,假扮女裝才從宮中順利脫身。」
「既然將軍回來了,何苦還在這待著,不如跟我回軍營!」王憶之興致沖沖道,「如今大家礙於陛下的威嚴對陳元一敢怒不敢言,心裡頭都憋了一股氣,您回去,准能讓陳元一麻溜兒滾蛋!」
蕭小河眉頭一跳,少蝶率先一步罵道:「你也不用腦子想想,如今軍營位於楚燕交接之處,楚燕又已停戰,將軍此時起勢,豈不落了左右夾擊之境地!」
「我就是過於激動,是有些思慮不周了。」王憶之嘆了口氣,頹廢地坐在了地上,忙不迭地與蕭小河訴苦,「您都不知道那個陳元一有多過分,每日折騰到醜末才放我們休息,第二日卯時,天還未亮,又讓我們繼續操練!」
「他說我們作風散漫,便日日讓我們從卯時練到酉時,如今又這般熱,
他自己住在冰窖一般的營里,哪管我們死活,從少蝶她們走的那日開始算,已經有數十人熱死、累死,病倒的更是數不勝數。」
「那你們從酉時到子時作甚麽?」蕭小河抓住蹊蹺之處道。
「這就更離奇了!」王憶之道,「那個狗屁的方軍師,非說今年酷暑乃是天氣異象,如此下去定會釀成大禍,他便布下了一個什麼陣來,讓我們分組輪流去陣上祈福,一跪就是三個時辰,其餘人繼續操演。」
「陣上祈福?」蕭小河輕笑出來,「那也沒見他那陣法有什麼作用,這段日子莫說涼爽,連雨都沒落下一滴。」
「都是些騙人的東西,誰都不信,可那徐成修信了!」王憶之提起這個昔日的對手今日的上級,滿是不屑,「聽說是姓方的曾經救過他一命,他便死心塌地地信著他,陳元一想拉攏徐成修,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胡鬧去。」
「將軍,你說說我們該如何做罷!」王憶之苦著臉道。
雖然先前阿翠已大致說了一遍,但王憶之的敘述顯然更有衝擊力,少符聽得心都被攥緊了,如今天氣如此悶熱,坐著不動再回過神來,背後就已出了一層的汗。欲速不達,每日如此高強度的練兵,勢必讓人吃不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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